钱法侍郎董应举被赐王命旗牌,这件事情在民间没有掀起任何涟漪,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对于万千普罗大众而言,他们要忙各种琐事,甚至有很多烦恼,他们哪有心情去理会朝廷的变动。
甚至于在假币不断渗透,有司秘密调查之际,绝大多数人根本就不知自己可能持有了假币,他们辛苦换来的财富,可能在不经意间被窃取了。
刻有太祖高皇帝画像的新币,刻有大明、监造等字样,认准这些的人就觉得这是朝廷的钱……
律法的制定与施行,是确保整体层面的下限,这绝不是用来约束人上限的,也恰恰是这样吧,凡是涉及杀头的律法,必然是牵扯国计民生的领域,想要确保更多的人不被伤害,这一类律法就必须要从严从重!
谁敢触碰,那就杀。
谁敢扭曲,那就杀。
谁敢颠覆,那就杀!
任何想要解禁这部分律法的人,非蠢即坏,他们想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将悬在头上的利剑砸掉,这样他们就可以更肆无忌惮了。
京城。
某处别馆内。
“好端端的,天子为何授董应举王命旗牌?难道是觉察到什么了吗?按理说不应该啊,我等做事可很隐秘啊。”
“最近真是怪事连连,华汇银号不对外扩张了,甚至还收紧了对外放贷,想探查些什么情况,得到的口风皆是一样的。”
“总不能是我等做的事被查到了吧?”
“是啊,不久前,京城警备提督府这边,可是查到一处窖藏‘新币’的地方,这件事我总觉得不放心。”
“此事就不必多虑了,我特意探查了此事,京城警备提督府那事,纯粹是一次意外,甚至那帮丘八都不知那是假的。”
坐着的那帮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他们流露出各异的神情,显然对近来发生的种种,心底也或多或少有担忧。
在他们攀谈之际,他们的眼神不时会瞥向一处。
此间正堂的屏风后,尚有一个雅间,紧闭的房门内,同样也坐着不少人。
“小冯翰林,此事就这般定下了。”
这间隔音极好的雅间内,一中年看了眼左右,把玩着手中佛珠,遂看向在边缘坐着的一青年,面露笑意道:“外面的那帮人,就由冯翰林出面安抚吧,董应举被赐王命旗牌,那不过是为了增强钱法,这跟我等要做的事干系不大。”
“是,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青年表面平静,内心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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