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还牵扯出传教士了?”
烟台。
海关分署。
曹时一脸的难以置信,指着书案上的卷宗,对表情凝重的陈敬道:“陈署长,你确定审讯的没问题?”
“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只是那帮手无缚鸡之力的传教士,就是传传教,他们居然敢干这等事?”
“是啊。”
徐忠紧随其后道:“你要说有西夷海商,跟这帮奸佞勾结,这话我还信些,毕竟这些年的海贸,凡是北上航行的西夷海船,是有不少武装商船的。”
“可你要说那帮传教士,他们有什么资格做这些?还有啊,这个安庆府所辖桐城的势力,距海可隔着很远呢,他们……”
讲到这里,徐忠讲不下去了。
他对知晓的这些,感到匪夷所思。
就是查一桩走私案,抓住几名奸佞,他们想到这背后会牵扯到一些人,但他们却没想到会牵扯出这些。
“传教士又如何?”
陈敬看了眼二人,语气低沉道:“你们想过没有?为何欧罗巴的传教士,能不远万里的赶来大明?难道真只是为了传教?”
难道不是吗?
曹时、徐忠相视一眼,心底不由生出疑惑。
传教士不传教,还能干什么?
“好,就按你们想的,仅是为了传教,那你们想过没有,从欧罗巴到我大明,海上相隔万里之遥,这钱他们是哪儿来的?”
见二人如此,陈敬继续道:“最重要的一点,是每隔几年,甚至于更短时限,就会有一批传教士抵达壕镜,而后从壕镜前去各地,据某知晓的,传教士去东南的不少,特别是沿海之地。”
“在军中,通常这种行为被称之为什么?”
“斥候刺探?!”
曹时难以置信道。
“只怕是这样的。”
陈敬皱眉道:“即便不是所有,但至少能证明一点,在这些传教士中,有一些的目的不纯粹。”
“所以在他们的背后,势必是有资助的。”
“这也是为什么,在朝廷过去禁海之际,看似官面上的海贸停了,但私下的海贸却盛行的原因之一。”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一直沉默的陈武,看向陈敬道:“是打算将山东沿海的传教士,全都给抓起来吗?这样做的话,是可能会引发问题的。”
“毕竟天津开海以来,可有不少西夷海商,长年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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