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拦住,喝问几句:“可有官文?”“与那匪人是什么关系?”“可有帮他带走东西?”七人连忙分辨,但免不了便被搜查一番。
游鸿卓身上伤势未愈,自知无幸,他方才喝完热粥,此时胸腹发烫,却已不愿再连累谁。拔刀而立,道:“什么大光明教,土匪一般。你们要杀的是我,与这等贫弱何干,有种便与小爷放对!”
为首那大光明教的刀客目光冷冽:“你这无知的小娃娃,谭某兄弟成名之时,你还在吃奶。连刀都拿不稳,死到临头,还敢逞英雄……”他顿了顿,却是举步向前,“也好,你有胆出刀,谭某便先斩你左手!”
这谭姓刀客说话之际,游鸿卓已手持双刀猛地冲上。他自生死之间领悟打斗便要无所不用极其后,便将所学刀法招式已自然而然的简化,此时双刀一走,刀势凶狠凌厉,直扑过去,对方的话语却已顺势说出“斩你左手”几个字,空中刀光一闪,游鸿卓左手猛地闪避在,只见血光飞起,他左臂已被狠狠劈了一刀,随身带着的那把破旧长刀也飞了出去。
那谭姓刀客顺势道:“再踢你脸。”游鸿卓面上顿时犹如响雷炸开,整个人已被踢飞出去,他脑袋嗡嗡地响,口中被踢得满是鲜血,背后撞上墙壁才停下来。这刀客乃是“河朔天刀”谭正的亲弟弟,虽不如“河朔天刀”那边声名远播,但与游鸿卓比起来,却也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一步步朝游鸿卓过去,不远处一个声音响起来:“这刀法还可以。”谭姓刀客则说道:“你刀法实在太差,就去死吧!”
两个声音汇在一起,显出些许的不协调来。游鸿卓用力一跃,口中吐血往地上滚去,谭姓刀客一刀挥在了破庙的土墙的,拉出重重的刀痕来。这个时候,先前那一家七口正在门边被大光明教的教众检查,当中的妇人身上被搜了几下,也是敢怒不敢言。另一对夫妻也牵着青骡子走了过去,他们的目光朝打斗的方向望来,方才开口的,似乎便是蒙了面纱的妻子,谭姓刀客回头看了一眼,一名教众已经过来,听到“这刀法还可以”的话,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便要朝女子伸手。
那一刻,游鸿卓只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他脑袋嗡嗡响,前方的情景,并未见得太详细,事实上,若是看得清清楚楚,恐怕也很难形容那一刻的微妙情景。
教众伸手时,那女子便也伸出了手,她抓住了对方腰间的刀柄。
这件事情,随意而又诡异,因为那一瞬间,那大光明教的教众也已经在伸手拔刀,他握向刀柄的动作慢了一瞬间,女子的手随意地将那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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