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一把握住绿萝的手,眸中满是无奈:“为今之计,只能动那笔嫁妆了。你且把它们尽数换成金银,虽然也是饮鸩止渴。”
“这……”绿萝想劝言歌不必如此,却又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只得点了点头,让婢女继续伺候言歌,自己则去办事。
要说绿萝也够麻利,不消两日,便处理好一切。
言歌却清闲的很,每日除了听奴仆讲些外面的新鲜事,就是忙着避开张姨娘。若是碰到赵斌,顺嘴提一提和离的事。听闻赵斌气到吃不下饭,足瘦了五斤。
今日一早,她又照例差人去请赵斌。
“都下去。”言歌余光看到赵斌,额首示意。她起身走到书案旁,缓缓坐下:“不知今日,你考虑的如何?”
赵斌来到言歌面前,接过她递来的文书。看到上面写着和离书,以及一些条件。面色愈发阴沉,近而紧捏着文书。
他以为,言歌与他会抵死纠缠。
没想到有天,对方会如此迫不及待的离他而去。
连他们的喻儿,也一同带走。
孤儿寡母,又能翻出什么大浪来。或许,是借此事闹一闹。过几日,还不是哭着回到自己身边。
想到这个可能,赵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言歌:“此事不可儿戏,你当真要和离?”
一旦和离,除了言歌自己,连女儿赵喻也与赵家再无瓜葛。
言家一门武将,对礼法不甚在意。不然也不会如此轻易的提及此事。
“阿寻前年刚升了封疆大吏,在朝中亦算得上举足轻重的人物。若他知你宠妾灭妻,让他唯一的姐姐郁郁寡欢五载。会如何,不用我细说,你也该明白。
你我夫妻多年,临了,不愿闹得太难看。
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我都有责任。怪我不够温柔体贴,不能与你赋诗作对,让你被外面的芳草迷了眼。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那些芳草带进家里。”言歌说及此处,手不自觉的抚上小腹,一脸伤感。
赵斌自知言歌想起那未出世的孩子,心中不由愧疚。若非当年贪杯,怎会酿出如此悲剧。
大抵言歌不知道,孩子没了,他同样难过。
也正因如此,只要言歌不把事情做绝,他都睁一只闭一只眼。
言歌抬眸望向赵斌,面色凄然:“我不愿在赵府多呆一日,是怕再梦到五年前的雨夜。更不愿再多见你一面,哪怕是彼此折磨。
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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