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不容,自然不可能参加霍家的接风洗尘宴。言歌在霍家的所言,却早传了百官耳里。
赵家的名声,就这么毁在他手里,他如何甘心。
江一白按住起身的绿萝,食指放在唇中央。感情上的事,他们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言歌绕过赵斌,俯身坐下,纳闷道:“你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倒说我得意忘形?赵大人坐下喝口茶,先冷静冷静。”
“哼!”赵斌撇了眼言歌,郁闷的坐在言歌身侧。他倒要看看,言歌有什么可狡辩。
奴婢换上新茶,十分有眼力见的离开。
言歌等门关上,缓缓开口:“说吧,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让你如此兴师动众。”
“我承认之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但家丑不可外扬。再说了,你怎么能污蔑我扣下你的嫁妆。”赵斌猛的把茶杯放下,不满的看向言歌。
当然,他知道言歌现在缺兵少粮,需要一个由头。可借口那么多,为什么偏偏瞄准他。
难道言歌记恨他当太后的说客,拉言寻下水?
言歌对上赵斌幽怨的双眸,冷笑道:“我打理赵家十载,为里面添的银两,都是变卖嫁妆所换。赵斌,我这个人什么都不好,唯独念着几分旧情。
毕竟你我,也算是夫妻一场。
霍家树大招风,不知会引来怎样的风雨。我现在对外和你撕破脸,也算是保全了你。
你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懂我的苦心。”
“你……”话说到这个份上,赵斌怎会不明白。他动了动唇角,一字也说不出。
朝局未来的变故,不是他可预料的。但霍家,却是人人得而诛之。
言歌如此为他着想,心里不感动是假的。他抬手想要握住言歌,却被言歌躲开。
是不是他们真的回不到从前?
言歌面色逐渐变冷:“赵斌,从即刻起,你我再无牵连。喻儿,亦是。绿萝,送客。”
“赵大人,请。”绿萝等这一刻等了许久,得了言歌的令忙起身赶人。
江一白目送着失魂落魄的赵斌离开他的视线,心里感叹着言歌心思之深沉。
不仅轻轻松松解决钱粮的事,还在霍家、赵家面前卖个好。
他日言歌真遇上了难事,凭今日的谈话,赵斌绝不会袖手旁观。
解决了眼前之事,言歌懒懒的往后一靠,打着哈欠:“让下面的人好好休息,我们准备回江城。”
“好。”江一白起身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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