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熵减循环。
从某个角度来解读,禁咒其实就属于‘神秘聚合’这个概念的产物。
郑清不是第一天进大学时的小白了。
类似‘熵减’‘神秘聚合’这些概念,他在维度派概论、收敛原则、阿不思多猜想几门课上都简单接触过,所以,当萧笑提及这些概念的时候,他不费吹灰之力就理解了言外之意。
“你的意思是说,我什么都不需要做,那些乌鸦会找上门来?”
郑清抬头看了看即将走出的林荫路,似乎期待路口树杈上有一只乌鸦在等着他:“然后我坐以待毙?被一群全副武装的乌鸦冲进宿舍,绑到某个非法实验室,然后切成碎片?”
“乌鸦不会在学校里动手,更不可能闯进学生宿舍……而你也不是张季信的性格,不适合主动出击。”
萧笑首先打消了某人的悲观情绪,然后辛辣的点出了某人的性格缺陷:“就那几个女巫你都搞不明白,整天被动的接受她们馈赠的礼物,你为什么有勇气去找那些乌鸦的麻烦?等待对方先手的结果不一定是坐以待毙,也有可能是好整以暇,谋定后动,守株待兔!”
郑清完全没在意什么‘好整以暇’‘守株待兔’,只听到博士前面那句话,颇为恼羞的争辩道:“……我也有主动给她们送礼物的!”
“呵!”
萧笑瞥了他一眼,只回了一个字的冷笑。
倘若不是砸坏眼镜要赔钱,而且有眼镜碎片有扎伤手的风险,郑清肯定已经一拳砸在身前那张欠揍的脸上面了。
毕竟大学生们的友情就像雪花,纯洁且性态微妙,脆弱的时候,你只需冲它撒泡尿,它们就消失了。
相应的,只要天气稍微恶劣一点,消失的雪花也会很快恢复如初。
这天中午。
当郑清带着上完两节课的疲惫回到宿舍时,还没进门,就听到屋子里激烈而模糊的声音,推门而入,宿舍内一片狼藉。
书桌的抽屉都被扯开,里面的书本、笔记、砚台散落一地,原本放在桌角作为纪念物的小精灵们的纸屋子被拆了个干净,郑清的床铺仿佛期末离校前打包时的状态,床单蜷成一团塞在床脚,枕头歪斜的立在一旁,还要他挂在床边的换洗袍子,也皱皱巴巴躺着了地上。
“出什么事了?”
郑清迟疑的站在门口,困惑的打量着屋子里的乱象,尤其重点关注了萧笑与辛的状态,然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两人衣冠完整,也没有掏出法书,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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