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咣当一声,我和易叔连忙用力按住那面古镜。也幸好古镜是用铜做的,要是用玻璃做的,这么两次打击,再加上下面还压着一个断魂蠋,那估计早就裂开了。
在我和易叔的努力按压下,断魂蠋所化的黑气总算全部被吸收进了古镜之中。易叔连忙将古镜拿起,来不及找画好的符咒,他便咬开自己的手指,在古镜上面迅速的画起了符咒。
那个符咒被画完之后,我和易叔方才彻底的松了口气。我连忙再次来到窗边看,但是依然没有看到附近的楼上有人,看来这个人很会躲藏,跑得还真快,要是让我抓住他绝对饶不了他。
我再回头看的时候,易叔已经把古镜给收了起来。我查看着病房,发现地上已经多了两块石头和一只箭矢,卡那里之前射断红绳的就是那只箭矢,而打向古镜的则是这两块石头。
这事看来的确是有人在刻意想要害赵校长,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千方百计的阻挠易叔的做法。想来这个人应该是巫阴教徒,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熟悉这个方法的诀窍。
不过在深入想这个问题之前,我和易叔先走到了赵校长的病床前看看他的情况。我看了看,发现赵校长眉间的黑气已经消失了,气色也好了一点,只需要再好好养养,应该可以完全恢复。
看到这种情况后,我和易叔都有些高兴。不过想到那个破坏我们做法的人,我就有些高兴不起来了,这人能够知道我们在做法,只会有着两种可能。
第一种,有人把我和易叔要做法的消息给透露了出去,结果给赵校长下了断魂蠋的巫阴教徒就前来阻止。
第二种,没有人告密,而是那个巫阴教徒一直监视着,碰巧看到了易叔前来做法,结果就刚好阻止我们。
这两种可能都感觉有疑点,第一种,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三个人,我、易叔和院长,我和易叔不可能说,院长是赵校长多年的挚友,也不应该会去害赵校长。
第二种来说,要是巫阴教徒是碰巧看到的,怎么就偏偏带了那么多的工具,用来发射箭矢和石头。我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感觉还是第二种更靠谱一些,那个巫阴教徒应该是随时准备着,一直监视着赵校长。
要真的是第二种的话,那赵校长的处境还是很危险,尽管没有了断魂蠋的威胁,但是那个暗中的巫阴教徒却是一个比断魂蠋更加危险的威胁,比起邪术或者厉鬼,人才是最可怕的。
这些年来,我看到的不少的事情其实并不是厉鬼无差别杀人,大多都是**。厉鬼索命也仅仅是因为它要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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