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失去神志、沉沦兽性的这些日子里,不知道与多少雌性异怪和兽鬼,诞下了诸多奇形怪状之物;也压榨着他的精血和本源,散落的到处都是。如果不是在他身上,发现了残存的熟悉印记,洁梅几乎不敢相认。
但更令人悲切和绝望的是,时候追查和拷问相关人等;却由此发现,元项城的沉沦与堕落的过程,也并不完全是无辜和被陷害;更多是他在权势与富贵面前,失却了方寸和底线,甚至为此主动越过界限的结果。
因此,她无法带着这样的结果,回去面对鉴社余下的那些兄弟,更无法面对由于元项城最后的一己之私,而造就的诸多孤儿寡妇;至少,如今的鉴社已经无法承受真相,她也没有脸再自诩为,镜湖山庄的女主人。
更何况,之前在木鹿府横生枝节的遭遇,让她再度意识到了,自己仅有的容貌和身份,仅凭自身的能耐和技艺,已经不足以保多久;却足以成为受人觊觎、招灾惹祸的源头;她既不想成为贵人们私下收藏的玩物。
也不想就这么背负着,诸多仇恨和秘密轻易的死去;还想活在世上为那些潜在受难者,力所能及的提供一些报偿;乃至是暗行一些代为赎罪之事。于是,她最后可以选择的,就毫无疑问只剩下唯一的一条道路了。
她流淌着眼泪,将自己优柔百转的心意,都断断续续的坦诚而出之后;就听见汤池中的男人,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道:“我又不是,那种饥不择食之人,更非别无他选,既然青女愿给你机会,那就拿出你的诚意。”
一刻,已经逐渐步入汤池的边缘,衣裙逐渐吸水浸湿,紧贴在婀娜有致身段上,显出隐藏颇深的饱满与浑圆的洁梅;就毫不犹豫的斯拉一声,扯碎了自己精心穿戴的花褙裙衫,露出大片沉甸甸、颤巍巍的诚心。
然后,俯身在波纹荡漾的汤池中,手脚并用的向着江畋,以及揽怀在抱的白婧;攀爬而去。然而,就在即将靠近的最后一步距离,一种无形的力量将她挡住;也让满脸通红的洁梅,不由有些羞愤、哀绝的抬头。
看着在池中不明所以的洁梅,江畋叹了一口气,对着白婧道:“青女,接下来,就由你来替她解决了。”“我……怎能?”白婧不由目瞪口呆,却又期期艾艾的道:,江畋点点头:“这是一个考验,也是惩罚。”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
汤池中的白婧,已然是精疲力竭的宛如一条死鱼,连一个小指头的利器都动不了了;反是尤有余力的洁梅,满脸眷恋的揽抱着她,痴缠享受着这余韵未消的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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