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臣在晋阳时并无实务,只陪着李元吉游玩狩猎而已,至尊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当事之人,像宇文总管就曾参我引晋王到处冶游,疏于政事……”
李破暗哼一声,宇文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寻他来作证,不定就能要了你窦光大的性命……好像那会晋阳里的人们过的都很不愉快。
“多年前的旧事提他作甚?你道我跟李渊一般,心胸狭窄,容不得人吗?”
呃……窦诞差点吐血,这事是你提的好不好,而且纯属造谣,俺……也就说了你几句坏话而已,可并没唆使李元吉出兵。
唐公向来仁厚,哪里心胸狭窄了?
“至尊说的是,多年前的事情臣也忘的差不多了……”
你最想忘的恐怕就是涿郡的往事吧?李破终是笑了起来,接着又有些感慨,曾经趾高气扬,意气风发的窦三郎如今也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时间过的可真够快的。
“好了,朕的度量可比你想的大的多了,窦氏出身扶风,以后帮朕多照看一些,可莫要让乡人说扶风出了个李皇帝,却于扶风没有半点益处。”
窦诞连连点头应诺,估计这会别说让他照看一下扶风老家,就是让他把老婆献出来,他也能仔细考虑一下。
“你家中子女几个?”
窦诞觉着再这么下去,他非得减寿几年,问我儿女又为哪般?俺娶的是李渊的女儿,他不会是想在这个上面做文章吧,那可就太下作了。
心里想着,嘴上却老实的道:“臣家中有一子四女,一子一女为嫡出……臣常年在外,膝下单薄……”
抬起头眼巴巴的瞅着李破,眼圈竟然还红了起来,大概意思是您可要手下留情啊。
李破却不管这些,关西贵族越活越回去了,一个两个的都想在这里哭一鼻子,真真是丢人现眼。
而且你一子四女还膝下单薄,我他娘的才一子一女,岂非薄成纸了?混账东西,竟敢指桑骂槐。
常年在外?当年就看这厮脑袋上有变绿的倾向,如今估计已成现实……真是活该。
“你那儿子多大了?”
窦诞迟疑了一下,他还真记得不太清了,他那句常年在外可不是随便说的,征薛举之后,随之入蜀,有几年没回家了,他没说的是,在蜀中他还有几个外室,诞下了两个儿子和几个女儿。
可想入窦氏门墙还得经过几道程序,不然进不得窦氏家门,尤其是这次几乎是被押送还京,家眷都还在锦官城呢。
“应该有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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