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越来越小了。
当然了,人家是皇帝,耍心眼的本事自然在他之上,杜伏威在心里不住的安慰着受伤的心。
想了想,嗯,其实不用想,他对部下们太熟了,把当初做好的备案拿出来便是,根本不用琢磨。
于是他脸上又挂上了笑容,没事人一般说道:“还是至尊体谅人情,臣在长安住的好好的,真的不想回去了……
那臣就说说那边的情势,其实至尊没必要担心,前隋江都通守陈凌,总是说什么大义为先之类的话,当年就给臣找了不少麻烦,几次在战场上都弄的臣心惊肉跳的,好不容易才捉住他。
这人现在驻守丹阳,手中握着不少兵马,很是精锐,对臣其实没什么忠心,招抚于他很容易。
再有就是臣那义子阚陵,他在军中向有威望,又握有水军兵权,对臣更是忠心耿耿,臣临走的时候有过嘱咐,他轻易不会听浦公拓等人调度,臣只需修书一封予他,让他来长安见驾估计他都不带犹豫的。
陈正通,许绍安等人都听他的,不成就把王雄诞调回去会更安稳,他随臣出生入死多年,和阚陵两人在军中有大小将军之称,有他们两人在,谁都调动不了一兵一卒。
左游仙也是臣的结义兄弟,这人是个墙头草,谁强他就听谁的,其他江左世族中人也就治理一下百姓,没什么兵权,只需慢慢把他们调往别处为官便是。”
李破笑容慢慢变得灿烂了起来,说明他心情有点不美丽了,你这看上去对自己的性命很不负责任啊……
“那浦公拓呢,你不很信任他对吗?”
杜伏威趁机灌了一大口酒,做出最为诚恳的样子说着,“他与臣自小相识,是个很有计谋的人,臣自然也很信任他。
但他现为众人之首,至尊也说了,权柄这东西一旦拿起来就很难放下,有了异心也很平常。
臣以前跟人厮杀的时候,后背总留给他,现在想想,臣身上满是伤疤,他却从来都毫发无损,至尊说这样的人……臣又该怎么说呢?”
说到这里,杜伏威叹息一声,接着道:“其实不用怎的,臣只需修书一封便能探得他的心意。”
这就有点诸葛孔明的味道了,那些人向来都喜欢卖关子,这厮估计是听人讲古听的太多。
李破拿起酒杯轻轻抿着,也不说话,心里面小账是记得一笔接一笔,这厮好像挤牙膏一般,挤挤就出来一点,外表看着是个逗比,心里却不知还藏着多少狡诈心思。
今日若是不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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