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觉得你跟愫忧君挺像的。”
九悠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沉渊闻言,脚步一顿。
“你是说,是一个和我性格相似的老师在教你?”
九悠奇怪道:“我以为你会先问我,你是什么样的人。没想到,你对自己的认知好像挺清楚的。”
沉渊抱起九悠进入瀛华院,把她放到饭桌前。过了许久,她才听到沉渊说,“认知自己才是最难的。”
九悠拍拍他的肩膀。
她已经脱离青春期很多年了,以为沉渊是因为年纪小才发出这样的感叹,还给沉渊夹了一根鸡腿,好像是在告诉他:别想太多。
沉渊慢条斯理地把鸡腿肉撕下来,九悠见状,又没忍住,夹了一半的鸡肉到自己碗里。
***
“所以你只是躲避,并没有对他的敌意作出任何反击?”
面对幽冥君恨铁不成钢的质问,九悠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作出令他实际受损的反击,而且他不是唯一一个对我有敌意的人,如果我今天反击了他,后面他要是拉帮结派欺负我怎么办?”
“那又如何?你也有师兄和为师,不比他们差。”
“……”九悠语滞。
看来中庸思想在冥界并不适用。
“而且,阔风扇是何等法器,你居然真的就只是坐着它飞来飞去?没看到它在躲避过程中又变红了吗?”
“呃……它在我的裙子下面,我没有看见。”
“无妨,是为师不知望月宗的情况,疏忽大意,以为愫忧君管得住学生。为师这就教你如何利用阔风扇。”
九悠连忙坐到院中的石椅上,把阔风扇乖乖递给幽冥君。
幽冥君接过,阔风扇隔空竖立在他掌心之上,变得越来越大。他索性将阔风扇丢出,阔风扇如同开屏的孔雀般,停在半空中,周身生出红色的火焰。
九悠一直觉得白玉扇子冒红光很是奇怪,眼下就觉得更奇怪了。
救命,为什么她以前不觉得扇子像孔雀啊!扇叶上的镂空,就像是孔雀尾羽上的眼睛图案,因为扇子变成了火红色,看起来比孔雀尾羽怪异多了。
但阔风扇的动作,却是像人一样扭了扭身体,先是把自己放横,接着全力扫出一个扇面。
所有人因为被幽冥君施了定身,只有头发飞起,但是远处的树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几乎被连根拔起,被迫“离家出走”。相邻的矮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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