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座城市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路过的一棵树或一座桥可能都历经过百年的时光。我们早习以为常,或许正因如此,我才没有关注到它们背后的故事。埋葬了帝王将相的青山,才子佳人留下风流韵事的巷道,听取了数百年风吹雨打的城墙与古刹,和他们有关的人早已化作了尘土,而我们依然在这些地方过着自己的朝朝暮暮。何必一定要知道那些真假难辨的往事呢?我们也是历史的一部分,并正在成为它的一部分。
嗯,下次姐姐再说我,就这样顶回去,看看她怎么讲。
放学以后在宿舍收拾东西,我拿了几套换洗的衣服,还有老师布置的作业。米乐就不一样了,他几乎把所有的课本都塞到了书包里,结果就是鼓鼓囊囊的,又隆起了一座小山。
“不是说要出去玩吗?你带这么多课本干什么?难道是要我跟你回家上自习?”
他说如果学习的时候找不着课本就麻烦了。这书包重的像块陨石,他往背上一背,人就跟一棵被压弯的小树苗似的,随时都要折断,看看都害怕。最后我让他把课本分了一半放在我包里,再放弃几本实在不太可能用到的。即便如此,还是剩下不少,看来他不全带回去是不会安心的。
这下两个人都不“轻盈”了。更麻烦的是公交站台都是人,没地方坐下来缓一缓。可想而知,上了公交车也是绝无座位的。下班高峰期,又赶上节假日,这时候上车基本是羊入虎口。
我的手机还响了,不得不从扶手上摘下手腕,先擦过一团浓密的头发,再穿过一块汗湿的后背,躲开另一条悬挂的胳膊,从口袋里把它摸出来,同时还得给准备下车的人让出一条道。
谁非得这种时候打电话来?
“喂,韦韦,喂?”电话里的姐姐读起我的小名来像是一点信号都收不到似的,一直在“喂”。我的“韦”字老是被人读成第三声,这么多年来坚持往对了读的只有表姐,连爸妈有时都没那么坚定。
或许弦弦也会,但他通常只叫哥哥。
“有什么事吗?”我回答了。
“没什么,你国庆节回家吗?”
“不回,怎么了?”
“别告诉我你八天都呆在学校。”
“不然呢?”
“你要不还是回个几天吧,不用全回,就呆个……”
“我爸妈又让你来当说客了?”
公交车上人很多,米乐被挤到离我有点远的地方去了,应该听不清我在说什么。
“那啥,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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