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也好,懊悔也好,你背着它们走吧。走起来,别让它们压垮你。你丢了一块冰,它化了,变成水,变成气,你找不到它,只是你看不到它了。它还在的,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剩下。不要用眼睛,要用心灵去找,你还是能感受到它。你把水重新聚起来冻成冰,不会再是过去的那块冰了,我们每个人都清楚,但你已经在找了。或许找不到那块冰,但也许能找到你自己。”
“有什么用吗?”
“有没有用不取决于任何人,只取决于你。就像你手里的这块糖,它已经是你的了,吃还是不吃,怎么吃,什么时候吃,全都由你决定。你不会把糖还给我的吧?”
点头,又匆匆摇头。总之,我把糖揣进了口袋里。
“回家吧。再见。”
“嗯。下次见。”
风吹过回廊,她消失在了黑漆漆的那一端。
“你在这干什么呢!”
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故作威严地响起了。
“把手举起来,你被我逮捕了!”
我乖乖照做了。
“跟我走!”
被米乐押着回宿舍的路上,我几次想解释,我连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但他没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直到我们俩进了房间。寝室里,大家各忙各的,和往常一样。我被米乐推到了阳台上。
“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
这副架势,比我今天审问蒲云和赵蕤时还要威严。
“我错了。”
“错在哪?”
“我没跟你说就……”
“知道就好!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吓死我了。”他踮起脚刮了下我的鼻子,“不是说好了,要去查那件事,得我们俩一起吗?你怎么一声不响就去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十有八九是赵蕤跟他说的,也可能是赵蕤告诉了姐姐,姐姐又告诉了他。
“还有脸笑!我要罚你!”米乐跳起来敲了一下我的脑壳。
“明明是你不让我联系你的。”
“跟明明有什么关系?不许狡辩!现在是审判!”他不讲道理地岔开了话题,用拳头锤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判你把床的一半割让给我,作为赔偿!”
“怎么割啊,又没有锯子。”
当然不可能真把我的床板切下来一半拼到米乐的上铺去。要是这么做,生活老师非把我们轰出去睡大街不可。米乐无非是要求我今晚陪他睡,虽然在他看来可能是他陪我睡。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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