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叠溪冷冷看着女贼,气得牙齿咯咯响。
这次带的都是影卫队的精英,竟然没发觉一个大活人潜在太子寝室。
若认真追究起来,这十一个影卫加上自己的脑袋都保不住。
他强压怒火,冷冷下令道:“给她灌水!”
女贼心里咯噔一下。
她本以为将自己关在马厩是要跑马拖行,没料到对方如此阴险……
水刑其实是一种张弛有度的刑罚,灌少了憋不住尿,有人会忍到失禁,有人会被憋死……而灌多了人会全身浮肿,排不出尿,甚至抽~搐呕吐,呼吸困难,就算勉强挺过来,以后也失去劳作能力,虚弱而痛苦地度过余生。
那样的活着,还不如……
她垂下头,琢磨着该如何脱身。
金吾卫很快提来两桶冷水。
他们掰起她的脑袋,咔嚓一声卸脱了下巴……
木质油漏子被插进嘴里,底端细管很长,直接捅进喉咙。
一人舀水,哗啦啦灌下一大瓢。
她吭了两声,无力反抗。
冷水一下去,肚子就疼起来,第二瓢灌下去时,她出了一身热汗,头发跟衣服前襟几乎湿透……
他们故意灌得很急,呛进气管儿里,引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抬起肩膀蹭了蹭……
这一幕落到楚风眼里,简直有些撕心裂肺和肝肠寸断。
他刹那间阴白了被晴天霹雳霹中的感觉。
就算理智一直挣扎着告诉他:这是个江湖女子,只有一面之缘,他还是忍不住吐出一声急切的叹息。
他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
眼睁睁看着灌到第五瓢,姜叠溪才抬手喊停。
他命人抬了把椅子坐下,并不急着问话,而是漫不经心地看着女贼。
这么多水灌下去,她竟然没有崩溃,可见脸皮已经磨得比城墙还厚,逼迫无益,只能等着她自己出丑。
他就不信,在一群大男人面前,这贼子能撑到失禁。
女贼皱起眉头,由于下巴脱臼,涎水从嘴角滴落。
她并没有什么羞耻心,只是腹痛有些难忍。
这感觉比半年前刚刚来潮的时候还糟……就像有根烧红的铁棍在腹部猛搅。
她这才深深地阴白,为何师父收自己入门时那么犹豫。
拜师礼都完成了,他还磨叽着要给自己一个反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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