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上:“自己能走吗,我带你去个暖和点儿的地方!”
女贼被靴中的温度烫得一觳觫了。
脚暖一下,肚子就疼一下。
作为女人,觉得很憋屈。
她喘了几口粗气,挣扎着站起来。
少年伸手扶了她一把,掌心的热度透过胳膊传上心头。
她脸上燥热,刚迈出腿就一头栽倒……
真的不是忸怩作态,脚腕很疼,应该是关节错位了。
刚才没人时,她试着脱出脚上枷拷,一着急用过了劲儿。
这套枷锁真难解,连技艺超群的六师兄都没捣鼓开……
六师兄的开锁水准是最强的,为了培养他,师父不远万里将他送去西域河梁堡学艺,他在那边待了两年,几乎掌握了所有造锁技艺,还讲出一口卑陆乡野土话。
经过考察后,师父改了初衷,他在临街赁了一间小铺,开起一家锁行。
六师兄作为锁匠出山,他把自己打扮成卑陆人模样,粘了两撇尾梢卷翘的胡须,还在南面修了神龛,里面供着卑陆的神像。
这家店赔了几个月钱,突然扭转颓势,日进斗金。
六师兄也从一个武林高手逐渐转变为生意人。
赚了一年钱后,他开出十几家分店,由江州一路往南,最后到了苏安……他本人也跟到苏安,消失在茫茫人海。
没了六师兄,师父经营不擅,十几家锁行很快倒闭,挣回来的钱又赔出去一大半儿。
他老人家气得内息不稳,气滞血淤,足足喝药调理了小半年。
那时还没有师娘,给师父煎药的重任就落在唯一的女弟子身上。
糊过几次锅,害师父拉肚子好几天后,她逐渐掌握了技巧,煎出来的药又醇又好。
可能是半年如一日的伺候暖回了师父的心,有一天,他老人喝过药,问了一句:“你们见小六了吗?”
五个师兄都在,大家都尴尬地沉默着,怕引起师父的伤心往事。
师父叹了口气,一一看过他们的脸:“不用怕,我知道你们肯定见过他——他的确不适合干咱们这行,想走就走吧,哪天回来我还认!只是你们提醒他一句,生意人也不好当,他太老实,要学会昧良心……钱这种东西,只有肯脏了心才能来的快……给他说也是给你们说,你们以后要谨记!”
六师兄回来是一年后的事情,他沾了一身脏病,还因为赌瘾被剁了左手食指。
师父说到做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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