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额头,鲜血淋淋漓漓流了好几天。
濒临死亡过一次,他特别珍惜自己的生命。
申屠康一指海迷清:“这个人是怎么给你治病的?”
吕公子紧张兮兮道:“具体我也不知道……就是用猪血灌入血窍,辅以草药跟针砭……这病反反复复,治了好久,最近一个月才好起来……”
申屠康心想:这厮也是个色中饿鬼,病成那样,去年八月份还敢跟路孟州他们去找乐伶,而且还留宿了……
作为传染源,他这个不自觉又不知死的态度,不知道究竟害了多少人,又连带多少无辜的人丧命。
“吕公子,你在生病期间都去了哪些地方,接触了什么人?”
吕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愧色……怯怯地看了眼正堂上端坐的太子殿下。
“我……跟友人聚过几场……记不大清楚了……自打生病后,我一直深居浅出,不怎么会客,偶尔友人来访,也是强打精神敷衍,能推的都推了!”
“哦?”
申屠康眼神凌厉,他取来纸笔,俯身铺在地上,招手叫吕公子蹲下:“吕公子,你把生病后去过的地方,接触的人都写出来……没关系,你慢慢想……”
闻言,吕公子颓然跪倒,脸上冒出一层冷汗。
看这个表现,他至少应该知道自己的病是会传染的……
申屠康单膝跪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态度,很有耐心。
吕公子慌了,无助的目光一一扫过神医、周将军、楚风的脸,最后定格在太子身上……
这样盯着储君看是有失体统的,不过他实在顾及不了礼仪大节……
申屠康微微一笑,低声安抚道:“别慌,太子殿下很有耐心!”
在这种类似于逼供的环境下,耐心就是一种严苛的煎熬。
吕公子长吁口气,开始认真回想,一边想,一边在纸上着墨……
不管咋说,字写的还不错,龙飞凤舞的,很有名家节气。
申屠康倒换膝盖,边欣赏书法边分析内容……
足足写了小半个时辰,额汗滴了满纸,吕公子才抬起脑袋,像遇上难题的考生一样交了卷。
他跪的双膝发麻,被申屠康扶起,勉强站立。
太子果然很有耐心,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表现出焦躁情绪。
申屠康快速浏览了一下纸上的地名儿和人名,才转身呈给太子殿下……
太子看了一眼,又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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