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铁鞋,口鼻塞进驱虫的香玉,脸上脖子上手上都裹着金丝软甲。
进屋后,一眼就看见女蛊师硕大的尸体,眉眼都辩不出来,她身边倒着自己的大黄狗,同样肿胀得比成年猪还大。
师父发出一声哀鸣,可能对女蛊师还是有些感情的,又或许是没从师娘的打击中走出来……
没哀悼多久,大家就被臭味熏得待不住。
在师父的指挥下,他们冒着被蛊虫侵体的风险,把女蛊师的家摸了一个遍……
好东西都藏在地洞里,地洞入口挂着六师兄亲手做的锁。
师父眼睛一软,悲戚道:“这是我送她的,没想到她还留着……”
师父那时有点儿敏感,让他们不胜其烦。
不过幸好,锁头被砸开后,地洞里的东西赶走了他的忧愁。
两大马车才装走了那些瓶瓶罐罐……
师父贪婪的本性毕现,连女蛊师身上的蛊虫都没放过。
贼不走空,即便家徒四壁,他们也得照规矩捞几件东西。
既然女蛊师已经不用了,那也不算是偷。
当然,虽然收获颇丰,代价也是沉重的。
他们不得不用石灰将蛊虫侵占过的地方都围起来,用毒剂杀死里面的所有活物,还兜起大网,把准备入侵的鸟儿们隔绝出去……足足忙了十几天,蛊师联盟的盟主才点了头,同意将这片区域付之一炬!
点火那天好多蛊师来围观,纷纷哀悼一位蛊界奇才的陨落。
师父穿着一身白衣,在众人面前哭的死去活来……
这个行为打破了流传在蛊师中间的谣言……
他们都认为师父是骗财骗艺的小白脸,没想到小白脸跟五大三粗的女阎罗也有真情!
跨越了长相上的藩篱,他们的爱情更显珍贵,令人不得不高看一眼。
后来她问过师父——是不是真对女蛊师动了情?
师父眉头深锁,想了半天:“我倒是挺想她……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她活着时不放在心上,死了反而常常记挂……我也不知道!”
他说的是实话。
后来每逢祭祀的日子,他都要精心准备一份祭品,给女蛊师认真地念上几句祝祷。
有时候眼睛红红的,似乎真哭了!
死亡是一把钥匙,它解开了师父心门上的锁。
如果女蛊师不死,像师父那样的男子,永远都不会记挂上她那样的女子……
想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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