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不知为何又返回来了……“
听见这话,鬼七打了个冷战。
姜千隐没发现她的情绪变化,继续讲:“当时他的三个徒弟都被杀了,霍将军又调了五千人,把那条街围的铁桶一般……宿邱一个人拿着一把长剑,从外围愣杀进来,说要见霍将军……”
鬼七侧过脸,偷偷抹去眼角泪水。
“我们也不知道他俩说了什么,最后他投降了,长剑丢开,给霍将军下跪……”
她记得:霍连成把剑抵在师父喉咙上,划出一道血痕……但除此之外,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姜千隐似乎发现她状态不对,轻轻咳嗽了两声。
鬼七强迫自己坚持住,冷声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霍将军要用铁钩穿了他的琵琶骨——他突然反抗起来,妄图挟持将军——幸好我们早有防备,没教他得逞——他挣扎了一气,就一头扎进地道里了……”
鬼七凄厉一笑:“之后你们用了火——是吗?”
可能是被她脸上的狠厉吓住了,姜千隐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鬼七俯身,捏住他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问:“我师父是被火烧死的?”
“不……不是……他……他……呃啊——”
咔嚓一声,他的右胳膊被拧断了,疼的直冒冷汗……一片尖锐的木板从他手中脱落。
鬼七松了他的下巴,抓起他的左手轻轻一拧!
姜千隐发出变了音的哀嚎……
静静等他缓过劲儿来,鬼七才问:“那他是怎么死的?”
经过这一遭折腾,姜千隐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心思了。
他全身抖如筛糠,看怪物一样看着面前的女子:“你……你果真是……宿邱的徒弟——”
这简直是废话,鬼七恼怒地甩了他一巴掌,打得他口鼻出血。
姜千隐不敢说别的了,老老实实交代:“宿邱不是被我们烧死的——他硬凭着一股蛮力,在地道顶上打出好几个口子——但我们人多,始终把他困在里面……后来,他自己走了出来,站在院中央……一掌掏进了自己的心窝……就那么死了……”
话音刚落,鬼七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她手僵成爪,狠狠插进了姜千隐的胸口——
血流出来的时候,她的眼睛也模糊了……
她想起那天,师父将她藏在地道里,再三叮嘱:“不要出去,等我回来!”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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