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宋佳见明月还在想林缚离开时说的那些话,说道:“不要多想了,前年崇州县学被劫,县学三十余童子给劫走,我迄今怀疑是不是你二哥派去劫苏湄的那批人顺路下的手,只可惜那批人都葬身海上没有返回,苏湄与林缚倒是安然脱身——现在看来,当真是同一批人了,那些给劫走的童子应该也都给林缚救走……”
奢明月与嫂嫂整天处在一起,也接触许多秘事,疑惑的问道:“既然林缚救下人来,为何崇州童子案一直都是未能得告破的悬案?”
“也许跟宁海镇水师统领有关。据说崇州童子案的劫匪正与宁海镇水师有过接战,不过最后给他们逃脱……猫腻也许就出在这里!”宋佳说道,“你哥哥他们自以为慈海他们在崇州掩藏得很好,却没有料到林缚有一只眼睛总是盯着崇州这边——这两年来慈海掩藏得再好又怎么可能不给林缚看到一点破绽?到底害我们无端给囚在这里。”
“啊?”奢明月还是有些迷糊,想不透彻其中的关节,宋佳也不忍心将一些细情跟她血淋淋的揭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够让她惊惶不安的了,说道:“你洗漱一下先休息吧……”她及明月贴身伺候的婆子也都给敖沧海第一时间正法灭口,防止消息走漏,这时候也没有人来伺候她们。
宋佳则站到窗前,望着外面月下的禅院出神,孙文婉的身影在禅院门口出现。
宋佳以为林缚不会那么早回崇州,没想到一耽搁就累明月跟着自己一起成了阶下囚、笼中鸟。她心里想西河会孙家这次应该算是彻底投靠林缚了,微微一叹,无论是奢家还是宋家,实际上都忽视这些来自社会底层的力量,貌似林缚是借林族、顾悟尘而崛起,但是认真的去看,江东左军的核心都是身份低微、素不受重视之人。
为林缚所信任的最重要的部属,此时能查到身份与根脚的,傅青河是落魄到寄食妓官的武夫,赵虎、林景中、赵青山是平民子弟,曹子昂是流民,宁则臣是流民,葛存信、葛存雄是流民,敖沧海是逃卒刺客,林梦得的出身也不高。虽然还查不出崇州的胡致庸、胡致诚兄弟为什么突然就忠心给林缚所用,但是胡家在崇州是濒临破产的小族,如今西河会孙家差不多也是底层又近乎给彻底打垮的势力……
除了这些核心部属外,江东左军的士卒核心战力也是本不应该给信任的流民,林缚便用这些容易给忽视的底层人群凝聚成勤王战中一鸣惊人的江东左军。江东左军成军的时间之短、战力之强,着实让许多人吓了一跳,不然奢飞熊也不会急于出兵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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