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大不了战后还他五千兵马便是。”
“不用前锋营,虎帅怎么吩咐都行。”高义瓮声道。
“有仗可打?我也要去。”狗犊子卢雄说道。
“打败仗你也要去?”高义瓮声问道。
“让卢雄去,败也要败样!”陈芝虎说道。
“狗犊子气血冲上头,可只会往前冲啊!”高义劝道。一场必输的仗,将一根筋的狗犊子带上战场,不是害他性命?
“没那么多废话,他要不听话,打晕了拖回来就是。”陈芝虎脸色沉下来,说道。
“大败之后,怎么接下去?”高义问道。
“哼,”陈芝虎说道,“南朝都得‘青州大捷’了,柳叶飞便是一砣屎,也能将登州镇军主力调出来‘支援’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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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飞这数日来在府衙里坐立不定,看着青州形势即将崩溃,赶紧投降过去,还能捞场富贵,但是将秘使派出去,他又患得患失起来。
柳叶飞既担心事情败露,在陈芝虎率部打下青州之前,朝廷便派人携旨先夺了他的性命;更担心顾悟尘、顾嗣元父子最终守住阳信,迫使北燕大军退兵,他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还落了个把柄在北燕手里。
这会儿一个青衫男子走进来,看到患得患失、惶惶难安的柳叶飞,轻唤了一声:“叔叔……”
“啊,”柳叶飞吓了一跳,抬头见来人正是他派去临淄跟陈芝虎密谈的侄子柳致永,才稍定心绪,将院子里的侍婢都遣开,开口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致永你一路可没有露了行迹吧?”
“未曾,除了见陈芝虎,致永白天吃喝都在马车里,未与任何人碰到面。”柳致永说道。
“那便好,那便好,”柳叶飞稍稍心安,才问道,“陈芝虎可曾说好何时去打青州,又何时来打登州?”
“陈芝虎未说何时去打青州,只说他在青州城外将有一败,要叔叔率登州兵从莱阳西进……”柳致永说道。
“这样啊……”柳叶飞一时间还不明白陈芝虎这么做的深意。
柳致永提醒道:“陈芝虎是怕叔叔无法说服登州兵诸将降燕,是要叔叔将兵马都调出登州大营。只要陈芝虎派一路偏师夺了登州以断退路,或者登州大军在西进路上给陈芝虎所部围住,到时候再说服诸将降燕,相对就容易多了……”柳致永稍稍停顿,以便柳叶飞能想明白,又说道,“此外,北燕国主对登州水师是势在必得,想要叔叔尽可能将水师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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