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太太手里捏着,说白了还是奴,怎么能和自己相提并论!
南郊,离白云山妈祖庙一里的地方,有一座荒废的土地庙,原来的土地爷牌位早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十字架,上头吊着一个半果的男人,看得人面红耳赤的,被迫披了件粗麻布片。附近的村民都不屑过来,简直有辱斯文,不成体统!
那一头卷发的大胡子传教士艾神父穿着一身打了补丁的黑色长袍,带着春姨娘跪在十字架前祷告,祷告完,他还要去院子里种土豆和玉米。
他双颊凹陷,面色蜡黄,看着比渔民还要落魄几分,要不是有这位女信徒在,他这个月真的要断粮了。
他已经来到这里快十五年了,平时用中文交流已经基本没什么障碍,但信徒依旧寥寥无几,隔壁妈祖庙里香火隔着半公里都能飘过来,艾神父也不知道为何这片土地的人就是不相信上帝。
春姨娘跟着洋道士祷告完,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往下落。
艾神父安慰她说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只要她坚定地相信上帝,坚持每天祷告,她的女儿就一定会被拯救。
春姨娘朝洋道士道谢,又往功德箱里丢了几颗碎银子,就要抱着女儿离开,忽然听见那病得厉害的三岁奶娃娃嘟哝了一句:“什么狗屁!”
啊,小说要人命啊。
她怎么就信了闺蜜的邪,打开了这本重生爽文,现在她自己也爽了,瞧瞧,穿到哪里来了?
三年前她穿进这个叫春禾的通房的肚子里,不知怎么地早产了,导致她生下来就是个病秧子,时不时灵魂就会离体,灵魂一离体吧,这孩子就发烧、惊厥。
大夫都说她活不下来,春姨娘大概是得了产后抑郁症,整天以泪洗面,哭哭啼啼,后来就开始搞迷信,用她有限的积蓄到处求神拜佛,现在居然求到这座无人问津的破教堂里来。
那位神父也是个半吊子医生,有一次碰巧把昏迷的她唤醒了,从此春姨娘便对这位艾神父深信不疑。
这三年来,宋清月饱受灵魂时不时离体的折磨,多数时间属于无意识状态,直到今天她微微清醒一些,听那神父鬼扯,作为一位无神论者,她就想说一个字:“呸!”
“啊!月儿!月儿!你,你刚才说话了么?你,你说什么?叫娘,叫一声娘好不好?”
“欸。”
奶娃娃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只想送这个蠢货娘一双白眼,闭上眼懒得搭理。
这位春姨娘满打满算才十八岁,在她看来还是个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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