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得小心翼翼,但宋清月自有办法。
两位嬷嬷住进庄子第一天,就给两位嬷嬷一人一个带净房以及小会客厅的套间。卧室的梳妆台上买满了内务府造的各色胭脂水粉,还有凝香坊三十两银子一瓶的香露,净房摆的是珍宝阁卖二十两银子一块的雕花香皂。
除了正常的三餐之外,上午、下午、晚上各提供一盘在京城各大名酒楼才能吃到的精致小点心。另外时不时就有世子妃身边贴身服侍的大丫头以各种理由送来小礼物。
什么世子妃新得了一对镯子,说是衬两位嬷嬷的肤色,就给她们一人一只;什么今日整理仓库,发现两匹妆花缎子,世子妃瞧着就想到了两位嬷嬷,特地送过来;再不然就是说世子妃喝了两位嬷嬷调配的汤药后觉得通体舒畅,一人赏一个五十两的大红包……
两位嬷嬷哪里见过这么豪横的阵仗,就是宫里娘娘出手也不带这么阔绰的,于是很快在宋清月连续不断的好吃好喝招待、各种点心茶水、礼物红包的攻势下渐渐软了态度。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么,能说的不能说的,多多少少都透露了一些。
今日,两位嬷嬷就说了些关于荣昌伯府房家的八卦,说是荣昌伯老夫人体寒,不易生养,偏偏又是个善妒的性子,年轻的时候跟老伯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伯府好几个妾室通房都是病故的,或因为流产,或因为难产。后来那位夫人好容易在三十岁头上怀了世子,原先她养在膝下的那个庶长子没过两年就被搓磨得离家出走了,隐姓埋名投了军,在西北跟了几年靖王,倒是混出了名堂!
宋清月笑起来,道:“现在跟在靖王大公子身边那个副将就是房大公子吧?”
佟嬷嬷喝了一口御赐的明前龙井道:“可不是!可算混出头了!”
张嬷嬷在一旁补充道:“倒是房家那个世子,生下来就不足月,小时候被护得太紧,一点风都受不得,又总被伯夫人逼着要出息,结果越逼身子骨越差,老奴瞧着那世子不是长寿之相。”
宋清月叹口气,十分同情地道:“是个可怜人呢。那房家那几个姑娘呢?怎么样?”
“诶哟!世子妃,您可问对人了!”说起后院的八卦,佟嬷嬷眼睛都亮了,宋清月怀疑她是被憋得太久了,好容易找到一个发泄口,一说起来就源源不断地停不下来似的。
“您是不知道,房家那几个姑娘可能闹腾呢!”
接下来房家几个姐妹之间的大戏,佟嬷嬷说说了整一个时辰,期间提到几次房六姑娘,宋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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