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的春闱。”
这意思就说他也已经是个举人了。
“在京城可有地方住?”李昭问。
“草民是国子监的监生,原本想在国子监附近租的屋子,不过现在租住在大觉寺附近。”
李昭道:“那儿离国子监可有点远。”
杜文甫道:“没法子,京城屋子租金太贵了,我原本租的国子监边上的屋子,一年的租金就要四十两。”
李昭啧了一声:“那可真是够贵的,改天我上个折子跟皇爷爷说说这事儿,看看能否让国子监给学生们盖个校舍。”
“啊,这可,这可叫草民如何感激……”
“哈哈,我也就只能写个折子了,皇爷爷准不准另说,还要看户部那边能不能匀出银子来。”
“殿下这份心意,草民回去后必当告知同窗!”
“这就不必了,下棋下棋。”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地说着话,杜文甫被世子殿下的平易近人感动得有些激动,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就要输了!
挣扎了两刻钟,杜文甫扔了手里的棋子,朝李昭拱手:“殿下棋艺精湛,草民实在佩服。”
李昭哈哈一笑:“杜兄平日忙于读书,无暇顾及此道也是正常的,祝杜兄今年旗开得胜,一举中第。”
他下完两局也没直接走开,跑到二楼去跟来观赛的宾客们一个个打招呼。
今日来了这么多宾客,还什么人都有,林万福还以为自家殿下会不耐烦,随便说两句就找个地方躲闲呢,可李昭今日竟然十分有耐心,态度格外亲切,以至于一直在旁观的孟晚枫都觉得有些不认识李昭了。
她分得清李昭笑的时候,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是真亲切还是假亲切,她观察了半晌竟也觉得李昭今日还真是心情好得出奇。
这样的李昭,自己前世见过么?
林万福跟在主子身边,远远瞧见单氏走过来,他使了个眼色给穿着便服混在人群中的暗卫们。于是单秀娟还没等靠近李昭,就被人拦下,带走了。
自家殿下好容易有个好心情,怎么能随便叫人破坏了?!
林万福虽然看不惯世子妃总霸着殿下不叫他碰别人的行为,但是世子妃能叫殿下开心的本事,别人比不了。做奴才的,说到底最重要的不就是要伺候好主子,叫主子舒心么?
自从昨日宁越瑶当着面喊世子妃小贱人之后,林万福就在心里默默给宁表妹画了一个叉叉。此等母大虫,如何能伺候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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