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孟晚枫去看了工人们搅皂液。
这活计不必磨豆腐什么的轻松,除了男工们肌肉分明的躯体,宋清月还看到他们胳膊上被烧碱腐蚀过的疤痕。
“这个麻布做的手套不太好用吧?”宋清月叹气。
工人们的笑容十分朴实,答道:“还好,还好!这种用浓盐水做烧碱的法子比用纯碱和石灰做好多了。手套嘛,多套几层就好了,万一不小心沾上了及时脱下来,问题不大。”
宋清月点点头,想起橡胶手套来了,可惜她那儿只剩下一点被氧化得十分厉害的橡胶树汁了,她还想着混点什么能做成橡皮擦呢。
“你们在这里多少钱一个月啊?”宋清月好奇地问道。
“二两银子一个月,还管两顿饭!”那搅合皂液的汉子笑得很是满意。
这样一年有二十四两银子的收入,确实比种地得的收入多,更重要的是旱涝保收,种地就得看天吃饭,做工就稳定多了,交的税也少。
宋清月挽着孟晚枫的手从后院回到店面里,这里的肥皂卖得都便宜,已经切成一块一块大小差不多的,二十文一块,倒是比内务府造的要卖得便宜得多。
“大家愿意买?”宋清月问道。
“愿意!买了肥皂就不需要用棒子打了,衣服不会坏得那么快,洗得还干净。我们每天进一百斤油,十五斤盐,因为进得多,油店给我的价格比零售低一成,油和盐加起来成本大约是六千文。咱们平均一斤油切出五块肥皂,每天做五百块,就是十贯的收入,每天的利润就是四千文。一个月就是一百二十贯,去掉工人的钱,再加上卖水的钱,每个月净利润有一百多贯。这还没包括偶尔有外地客商过来进货的。你去这条街上问问,哪家铺子能有我这儿这么赚钱的。真是托了你的福了。等天慢慢凉下来,咱们的绵羊油卖得就快了。”孟晚枫笑着给宋清月倒了一杯清茶。
宋清月捧着茶问道:“你这儿倒是没有工人知道了秘方,回去自己做,自己开店的?”
孟晚枫摇头:“哪儿那么容易,做肥皂利润高,被内务府发现了要上门收银子的!我这儿好歹占了王府的名头,又有你的股份,他们才没找上门来要银子,我也才能卖这么便宜。我也就是卖给平头老百姓用的,王府里用的肥皂可不都是内造的?”
宋清月不置可否地抿了一口茶,收专利费嘛,无可厚非,不过这个年代没有专利这种概念,就道:“内务府卖肥皂,我也要跟他们分银子的。”
孟晚枫哼了一声:“本该是你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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