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儿,全像是老天爷费劲了心思精心雕琢而成。
那细腻雪白的后颈简直就是艺术品。
李昭瞧得快痴了,眼底简直要冒火,可到底顾忌还在孝期,最后凑过脸去狠狠亲了几口。
宋清月嫌弃地擦着脖子上的哈喇子,瞪李昭,真怕这狗子因为守孝憋得又要发疯拆家。
李昭早习惯她的嫌弃了,跟没看到似的,压下心中邪念,打怀里掏出那一沓子签好的契书交到宋清月手上,嘚瑟道:“三十五份。”
宋清月立刻不满地撅起嘴:“三十六个人呢!少一个!”
李昭如实报告:“那位邹娘子大约祖上出过太医,恐怕有过什么事,叫她对咱们宗室有意见。为夫让姜子正去说服她了。若再说服不了,便只有月儿妹妹亲自出马了。”
宋清月不高兴地哼哼,她不就是怕御史骂自己才让李昭去当恶人么。
反正李昭脸皮厚,还是肃王殿下的好大儿,被骂两句不碍事。
过了两日,姜子正亲自去见那位医术颇为精湛的邹娘子
邹娘子见只有姜院长一人在跟前,便索性敞开了说:“不满院正大人,草民……不愿侍奉贵人!”
姜子正笑了:“邹娘子说不愿侍奉贵人,却又揭了皇榜跑来。这又是为何?”
邹娘子皱眉半晌才道:“我夫君欠了大同毛家的印子钱。当初只借了十两,只半年就要我们还一百两!我们还不起。家里需要银子。”
姜子正道:“那邹娘子不是更该留下么?”
邹娘子还是摇头,想了又想,忽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站起身来,给姜子正跪下了:“不瞒院正大人!我原本不姓邹,乃是姓周!”
“周!”姜子正好似明白了什么,瞳孔骤缩。
邹娘子道:“想必大人您也知道了,我祖父乃是三十年前被赐死的周院正!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想必大人有所耳闻,这宫里哪是那么好待的地方!”继而她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的:“家父乃是周院正的长子。自从我祖父去后,家父就立了家训:我周家医术不为功名利禄,只为救济苍生。”
姜子正被邹娘子一席话说得有几分感慨,宫里的腌臜事,的确不少。
不过,他呆在肃王府这些年,却是不同的。
这么些年来,王府内几乎没出过什么摆不上台面的腌臢事,肃王殿下虽然无情,却是最个公平不过的人,手腕又厉害,就算是王妃也不敢在他眼皮下面做什么。
他相信肃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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