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的面色,却见她依旧笑着,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改变过。
邹娘子的心一下子掉进了冰窟里。
“邹娘子,我想要建这个医院,就是想要帮助更多人,特别是女人。咱们女人看病太不容易了。我呢,每次来小日子的时候就会特别痛。姜医正医术固然好,可他明明有法子用针灸之术叫我不那么难受,就因为他是个男人,而偏偏不能用。如今,我办个专门给咱们女人看病的医院,便就是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来了小日子肚子痛乃是小问题。可若是有更大的病症呢?多少女人又是因为不能得到良好的救治而命丧黄泉的,娘子您也可怜可怜她们啊!来吧,来了您非但不是宫里的奴婢,反而需要定时给民众看诊。我建这医院不为别的,只是想要叫这天下女人都过得更好一点点而已。”
邹娘子皱眉,依旧固执地摇头:“民妇就算不来做这医官,亦可以在民间为人治病。”
“可您一个人能够救得了多少人?以后这样的妇科医院,不仅京城要有,全国都要有!我需要女大夫,不是一个两个,而是许许多多的女大夫。我自己不会医术。我若是会,定然就亲自去医院做教授了!邹娘子家学渊源,一身的本事,却只有您一个人用,邹娘子,您也救救千千万万被病痛折磨却不得医治的女人吧?”
宋清月想要说服一个人的时候,说话是很有煽动性的。
邹氏明显有些动容,可她依旧摇头:“做了这官,我就是宫中贵人可以呼来喝去的一条狗,他们要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世子妃娘娘,您行行好,饶了民妇吧!求您了!”
说罢她开始砰砰地给宋清月磕头。
宋清月叹气,她非常能够理解邹娘子的心情。
在邹娘子的心里有一条线,就好像她在李昭面前也有一条线一样。
“邹娘子,这样吧,你来妇科医院待八年。不给你授官,但你要利用这八年时间带出至少十个学生。我不仅把一百两银子给你们,我还可以帮着您一家子搬离大同府。不想来京城,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邹娘子张大嘴惊讶地望着宋清月。
宋清月终于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望着她的眼睛道:“娘子害怕做宫里的奴婢,害怕身不由己,而我呢,只想要娘子的一身医术。这中间没有矛盾。您来医学院做事,我帮您还账,咱们相互帮助。若八年后您没带出十个学生出来,到时候你可以选择继续在医院帮我带学生,或是把钱还给我。娘子说可好?”
说着,宋清月将一张一百两的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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