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呼吸之间,就见那胖子霍然转身,几步走回李昭跟前,噗通一声双膝重重砸在地上,抱着李昭的大腿哭道:“大殿下,草民认罪!草民认罪!求大殿下开恩,求殿下放过草民一家吧!草民知道五皇子被藏在哪里了!草民今晚就带殿下去找五皇子!”
李昭这才放下茶杯:“还有呢?”
“这些年王家偷逃的盐税,小人会主动补交……不,双倍补交!”
“就你一家?”李昭微微眯起了眼睛。
“草民这里有江苏盐商贩卖私盐的记录,虽然不全,但也大差不差。还有江苏地界盐务官这些年来收受所有贿赂的记录!”
这些东西都是王胜韬留着或用来要挟官员,或是像在如今这种情况保命的。
可李昭笑了笑,依旧还是不满意:“你在避重就轻吧?你知道本王要的是什么!”
王胜韬吞咽口水,又加了一句:“还有……还有设法赶走福建和广东来的盐商,把持运河河道不叫他们通过,勾结南京官府,哄抬江南盐价。”
“原来如此……看来王掌柜还是想要见见咱们锦衣卫的指挥使。”
王胜韬觉得自己几乎被逼到了绝境,他真的已经退无可退了,嘴里的牙都要被咬碎了,趴在地上砰砰地磕着响头,试图求大皇子殿下可以心软一点,不要赶尽杀绝。
“王大当家,你知道的,这是父皇的意志,谁都不能改变。这里有纸笔,把你知道的全部写下来,越清楚越好,争取将功赎罪。兴许父皇看在往日你为肃王府卖的力气上,饶你家人的性命。”
王胜韬的额头磕出了血。
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他不该怀着侥幸心理留在江南的。
肃王一登基,他就应该丢下一切富贵,带着妻儿老小去南洋的。
五天后,李昭的密折送到了皇帝手里。
东洋水师配合锦衣卫、东厂一起行动,几乎将南京六部的官员一窝全端了。
李昭这次来南边的目标,不是江南的盐商,而是南京的小朝廷。
一个国家不需要两个朝廷。
国库花点银子养些冗官没什么,可这些官员的家族所侵占的大片土地,却是皇帝不能容忍的。
当然,皇帝最不能容忍的,还是当初兵变时候从京城南逃的官员。
这些官员大多都来了江南。
而废太子的手上,还有先帝的传位遗诏。
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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