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道:“别提了,全被搬走了。”
何雨柱看他的哀样儿,吭吭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柱子,你笑什么,我……我这么惨……”阎埠贵不高兴的看着何雨柱,感觉脸挂不住。
何雨柱赶紧摆摆手,忍住笑意:“三大爷,没别的事儿,我不是笑你。对了,这是出了啥事。”
“哎,想笑就笑吧,三大爷现在是越活越回去了。”阎埠贵跟唉声叹气摆了摆手,跺了跺脚,太凉了,坐在凳子说了起来。
还是因为三大妈的一掌把棒梗打的吐血,赔钱吧,阎家又没有,阎埠贵上次让秦淮茹从家里看上什么哪什么,去顶医药费!
刚开始秦淮茹就把阎家大件,拿走换钱,像什么电视机,缝纫机,座钟啥的拿出去卖了钱顶医药费。
医药费够了,可之后手术费又不够,秦淮茹又没钱了,医院又不让住了,好在棒梗伤势稳住了。
秦淮茹把昏迷不醒的棒梗带回家,细心照顾,可钱又不够了。
别说钱了,生活费都不够,而棒梗身边也离不开人,要一直看着细心照顾。
就这样,秦淮茹没法出去捡破烂,只能找阎埠贵想办法,谁让三大妈把自己儿子打成这样了。
阎埠贵能有啥办法,家里本来就没钱了,又是多事之冬。大儿子现在又犯事进去了,本来就雪上加霜了,三大妈又来一掌,霜上加霜,差点没把一家子人冻死、饿死。
可不给秦淮茹钱吧,她又一直在门口哭,扬言要吊死在阎家门口,在院里闹的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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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孤儿寡母的,在阎家门口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阎埠贵丢不起这人,就让她看上家里什么,就拿什么,反正他没钱。
秦淮茹当然就不客气了,阎埠贵屋和阎解放倒坐房都被她搜刮了一遍,当成废品卖了不到一百块钱,能勉强过个肥年。
因为三大妈的一掌把家里害成这样,现在也不敢大大方方练功了,只能偷偷摸摸的练。内心还想着,打伤棒梗,那是她没控制好神功,她控制好了,不会这样。
而且三大妈这次也见识到神功的厉害!
棒梗之前虽然很弱,但当时看起来挺健康,挺壮的,她刚练出来神功,就能一掌把人打吐血,哪在练练是不是也像雷师傅一样,隔着三百米发功把人打死!
阎埠贵跟阎解放最近看到三大妈就头疼。
三大妈只是不在他们面前练了,但她偷偷摸摸的练功,一家人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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