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赶紧出去……”
手舞是杀手不假,但是廉耻还是有的,既然庵里的姑娘在屏风后面洗澡,他也不好闯进去搜,便把手招了招,喊声“走”,带着手下离开了。
直至声音渐不可闻,第二梦才松了一口气,回头一瞧,见两个瞎子已经从水里钻出来,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聂风脸上缠着纱布,还没什么,楚平生连药都没上,那双眼……她总觉得很有侵略性,便把一双玉臂往胸口遮了遮。
事后还不放心,又把手在楚平生脸前挥了挥,见他没有反应,才稍稍放心,用手遮着春光走出浴桶,去拿衣架上的衣服换。
“姑娘,安全了吗?”
聂风听着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试探着道。
第二梦仔细倾听:“他们走了。”
他便摸着浴桶边缘出来,又往前拍了几下,终于摸到楚平生的肩膀:“楚兄弟,你怎么还没动静,出来啊。”
“要你多事。”
楚平生小声嘀咕一句,不情不愿地离开浴桶,像个瞎子一样按着聂风的肩膀走到外间。
少时,第二梦换好衣服。
“你们在这里稍候,我去外面看看天下会的人走远没有……师太帮忙煎的药也该好了。”
她半嘱咐半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推开房门走出去了,也不知是心不在焉,还是不小心,被月洞门的边框绊了一跤,险些摔倒。
这一幕看得楚平生不由莞尔。
“楚兄弟,你笑什么?”
“我笑……笑她居然能想出这种法子。”
“是啊,这位姑娘豁出自己的清白相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她。”
“你又看不见,上面的感慨,不合适吧。”
“也对。”
俩人没聊几句,第二梦便提着黑陶药罐和两个粗瓷碗从外面走进来。
浓烈的中药味顿时弥漫房间。
楚平生闻着之皱眉。
“好苦的药。”
第二梦说道:“你没喝怎么知道它苦?”
她一面说,一面把药罐子里的药均匀地倒进两个粗瓷碗里。
楚平生苦着脸道:“我能不喝吗?”
“良药苦口你懂不懂?”
“是啊,楚兄弟,不喝药怎么能好起来?”聂风的手在小几上摸了摸,端起他那碗,忍着烫,一口一口往嘴里嗦,由此可见,他想好起来的心情有多强烈。
“楚兄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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