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喂你吧。”
便用筷子夹起笋丝送到他的嘴边。
楚平生张口吃了,客气道:“麻烦你了。”
“你啊,就别客气了,只要喝药的时候不再找各种理由不喝,这点麻烦,算不得什么。”
刚才在门外听罢两个人的对话,她对楚平生的好感蹭蹭地往上窜。
聂风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心里竟有些酸,后悔眼睛好得这么快了,而且他愈好奇面纱后面是怎样一张脸,为什么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
聂风就这么走了,楚平生则在静心庵安心住下,跟个伤员一样,每天享受着第二梦的照顾,偶尔还会利用“眼瞎”的设定,肌肤相亲一下。
两人越接触,她越觉得他很怪,好像什么都懂,不说字写得好,出口成章,就连师太们每天诵读的佛经,居然也能背诵如流,某天还让她去外面买了一张琴,弹起《普庵咒》。
本来一个是大夫,一个是病人,却把治病养伤的日子过得跟度蜜月一样。
期间聂风回来看过他一次,知道病情在一天天好转,便安心了,不过他没有住下,当天就走了。
又住了半个多月,随着一则消息在镇上传开,讲拜剑山庄铸造多年的一把剑要现世了,楚平生的眼也得以重见光明。
不过第二梦是托静心庵的师太帮他解绷带的,然后师太告诉他,梦姑娘走了,给他留了一件信物-——上面写着她的名字“梦”,还有一句他曾闭眼默写在纸上的诗。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第二梦自卑离去,他自然不好在静心庵久留,便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和庵里几位师太道别,离开了安南镇。
……
半个月后。
拜剑山庄,试剑台。
身穿白袍,肩搭红披风,染着一头黄毛,自以为萧疏轩举,风流倜傥的拜剑山庄少庄主傲天稳稳地坐在铺着一块黑布的交椅上,两侧剑架各放有一对鸳鸯剑,皆造型精美,华彩夺目,甚是名贵。
台下置一火炉,中间插一把造型奇特的阔剑,剑身与剑柄整铸而成,镌刻有繁复的铭文。
火焰熊熊燃烧,那剑岿然不动,并没有因为高温的炙烤发热变红。
剑炉两侧摆着四把椅子,第一张椅子坐着个浓眉小眼,透着股子粗犷气的中年男子,头顶一圈黄色抹额,身穿黄色袍子,外罩深色斗篷,乃拜剑山庄的客卿,也是傲天的师父剑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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