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翻腾,竟比船速还快。一袭白裙,头发散乱飞舞的王初冬扶碑挺立,焦急地喊着什么。
老徐吩咐舵手放缓船速,大鼋也跟着慢下来,靠近船舷,黄瓜往外倾了倾身,方才勉强听清王初冬的话,大意是他们离开姥山岛不久,王林泉就被护院头领挟持上一条小船,往西边去了,如今岛上乱做一团,王家人心浮动,惶恐不安,她不得不唤出脚下的大朋友,载她追船求助。
“公子,要不要返回姥山岛?”
楚平生盯视水平线片刻,告诉黄瓜自己去去就回,纵身一跃,离开大船,落到负碑大鼋背部,告诉王初冬去追王林泉,大鼋减速转身,载二人远去。绿蚁得到消息来到后甲板,大鼋已经游出很远,只剩一个小黑点。
鼋背上的王初冬一脸急色,楚平生表现得很放松,绕着近丈高的无字石碑走了一圈,问王初冬:“有石碑没有碑文?”
“嗯,从我认识它起,这碑就没变过,不知道何人所立,为什么立块无字石碑。”
“真的?”
“事实就在眼前,还能有假?”王初冬干脆贴碑坐下,两腿屈起,露出侧帮有红绿绣花的翘头小鞋,眯着杏眼注视水光潋滟的湖面。
“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相传真武大帝的坐骑就是玄武,天下龟、鼋、鳖一类物种皆尊其为祖。真不巧,我跟真武关系极差,总是在找他的麻烦。”
楚平生走到鼋甲前方,探出冒着白烟的乌靴,一脚,两脚,三脚,踹得鼋头不断摆动,吼吼发声。王初冬怒从心生,起身呵斥,却听一声轻响,剑光寒,强风吹,白裙骤举,险些把她带飞,大鼋背上无字石碑走上净瓶观音旧路,自刻有龙纹的基座断裂,轰地拍进湖里,溅起数米高的巨浪,湖水浇透王初冬的裙装,头发打绺,滴水不断。
老鼋不断扭动身体,痛苦吼叫,鼋背倾斜,四脚乱拨。王初冬拔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刺向楚平生,被他一巴掌抽翻在地。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王林泉就在姥山岛,哪儿也没去,护院头子背叛王家,绑架主子邀功这种情节,都是你为引我下船编的故事。”
王初冬捂着火烧般疼痛的脸:“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要下船?”
楚平生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想你应该和王林泉谈过了。”
她确实和王林泉谈过,知道那一晚茶里的春药是亲爹硬起心肠给女儿下的:“是你逼他这么做的,这都是你逼得!”
楚平生走到她的身边,缓缓蹲下,勾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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