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林青在姥山岛对她讲,他们走时,北椋兵还活着,明日如何就不确定了,她本以为鼓声技有后遗症,可延时伤人,看到徐骁对亲女儿徐脂虎的态度,她不这么想了,试想这群白痴兵回到北椋会面临什么?北椋要不要供养他们?他们的父母要不要照顾他们,毫无疑问会加重北椋的负担。
只看李义山与自己那狗父亲谋划的姥山岛绝户计,李义山会让这群士兵活着吗?好像把人处决,然后嫁祸林青,进一步挑起北椋人对林青的仇视更符合徐家的利益。
不知不觉间,她对王林泉已经没了女儿对父亲的敬爱,恨与愤怒日盛。就为了一个徐凤年,为了北椋徐家的世袭罔替,这天下究竟要死多少人?外界都说林青是魔头,可这个魔头杀的,无一不是自己的敌人,徐骁和赵淳呢?为了权力,子民、家将、乃至儿女,都可以牺牲,那么到底谁才是十恶不赦的魔头?
带着这样的复杂情绪,她跟在老徐身后,来到庭院中间的红榭下,北椋徐家的大郡主披着一件红色罗衫坐在临近花囿的美人靠上,旁边站着个穿对襟儒衫的丫鬟二乔,手里捧一本《金刚经》,是前几天徐脂虎从报国寺主持那里求来的。
以前酷爱诗词的徐脂虎突然转了性子,开始读起枯燥的佛经,二乔觉得一定会有大事发生,看到二管家引着一群人走进园子,徐脂虎缓缓起身,与那个被屈辱地牵着,走起路来银铃乱摇的女子复杂对视,她知道盼着不要来,不要来的麻烦还是来了。
楚平生走到廊下,近距离打量徐骁的大女儿,伸出手去捏她的脸,她要躲没躲开,被他非常无礼地捏住下巴,左看右看,细细打量。
二乔大喝无礼,被老徐一巴掌抽飞,肋骨摔断三根,趴在地上疼得爬不起来。作为一个与徐家仇深似海,修练了大灭绝剑法后身残情绝,无时无刻不想送徐家人下地狱,恨不能把支持徐家的北椋人都杀绝的人,别说打断徐家大郡主的丫鬟的肋骨,没有一剑割掉她的舌头,只是因为想到公子爷或许有话要问,徐脂虎不说的话还可以逼问贴身丫鬟。
“也就一般化吧,你也没遗传吴素那贱人多少特征,这眉眼倒是更像徐瘸子,真不知道洪洗象那傻缺为什么能喜欢你三世。”
楚平生对这种什么三世寻红衣的狗屁设定嗤之以鼻,一个个的给自己定位很高,一边不想天上仙人插手凡间的事,一边自己在下边开外挂,刷爱情副本,还喊着为万民怎样,为天下怎样的口号,装啥呢?都是二三四周目,刷新成就的人民币玩家,骗散人新手来当陪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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