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他们在发现同事出现无法自控的行为时首先是观察记录,然后视情况当场决定是否处死,这说明他们有了一套应对这种情况的方法,从这些人见怪不怪的模样来看,这样的事情不是极端个例。
所以重点不在突发情况本身,而是在玩家身上。
东区玩家有潜在的失控倾向,他们随身携带检测精神力的变异植物可能不是为了防备他人,而是为了自我检查。
结合这两个情况,徐获首先想到的便是精神改造。
他幼年也接受过章医生的药物改造,不能笃定对方不会选择用大量的成年人来做实验,实验出现后遗症很正常。
所以他将目标放在了玩家改造上,阿戈尔公司要制造大批量的高级玩家才能巩固自己的地位,而公司本身并没有如国家、种族那样的凝聚力,所以必须得有一种可以钳制玩家的手段,如果章医生插手其中,整个过程其实并不难想象。
反抗军更熟悉东区的情况,无论是侦查玩家改造,还是可能存在的“心理治疗师”都比他更方便。
至于通关需要找的反抗军首领“鸽子”,和“白色血液”,和他的个人目的并不冲突。
不过想到东区玩家改造后可能出现这样大的纰漏,徐获又隐隐有点失望,章医生本人恐怕不会在这里了。
消息发过去后,反抗军那边没有立刻回复,过了会儿才说需要一点时间,让他耐心等一等。
徐获切出了界面,把画框里那名还活着的东区玩家的身份卡和门禁卡发给了白蔻,请她帮忙伪造一张。
人虽然活着,但和他一起行动的同事死亡,日志仪器也自动销毁,料想东区会密切关注这名玩家,他的身份卡再拿出来肯定会惹麻烦,只能试试看能不能伪造一张新的。
做完这些后,徐获便打算出去走一走了。
鉴于雁姐交待了不要随便出去,所以他打开窗户通风的时候弄掉了楼上一家人放在窗户边上的架子,那家人正在进行室内涂改,几桶颜料翻下来,下面的好几户人全都遭了殃,关了窗的还好点,像徐获这样“正好”开着窗的人,连地毯都搭进去了。
楼下的人气恼地上来找麻烦,楼上的人则连忙下来道歉并进行赔偿商定。
徐获不得不开门出去,不过关于窗户清洗费和物品污染费,楼上和楼下没有协商好,因为楼上的仪器检测出的器具是半新的,而楼下坚持要别人赔新的,于是三言两语之下,协商的、看热闹的不知道怎么就打了起来。
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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