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藏了多少朕不知道的?”皇帝双指托起长歌的下巴,凝视着她。
长歌顺势靠在他的怀里,有些玩笑道:“藏多少,留多少,皇上自己找找不就知道了吗?”
皇帝起初并不明白,低头一看她柔和的下颌,心中不禁一荡,低声笑道:“你这调皮的小鬼,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皇上,别……”一个滚烫的吻落在长歌的唇上,长歌只觉心跳越来越快:“不要在这~”
“那在哪里?”
长歌说不出话来,只留一双如清泉般清澈的眼眸看着他。皇帝见她面色大窘,便不再逗她,只把她一把横抱到那张沉香雕花白玉大床上。
那清甜的气息仿佛旧时那生涩温软的记忆,一时间皇帝眼前竟有些发晕,那些心底无法压抑的渴求,一瞬间又全都迸发出来。殿外依旧白雪皑皑,那些如鹅毛般轻柔的雪花纷纷落在窗面上,绽放出不一样的花朵,殿内依旧红烛高照,四下寂静无人,只听得见几阵细细的喘息声。
这个原本寂静的冬天,因为长歌的得宠而变得有些不同起来,在家宴那晚,长歌一举越过独孤梦瑶成为了这后宫最耀眼,最惹人嫉妒的一颗明珠。
这一切来得太好太快,都是让长歌没有预料到的,但是皇帝对她的百般体贴与爱意,已让长歌来不及去细想这其中的种种古怪。
才过二月,天气还有些冷。一日,长歌挽了个素净的堕马髻坐在那扇月影疏风窗下习字,‘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写到此处,长歌眼前又出现致远那张如太阳般耀眼的脸庞,不知为何,与皇帝在一处时,心底总会生出一丝漂渺无踪的疼痛。
为什么呢?
长歌不明白,皇帝虽然对她好,可她总会从他的眼里看出一种说不清的失落来,这种情感不应该出现在这位年轻有为的帝王身上。其实她心中也有着某些疑惑,可她也不敢去细想,毕竟,她心中也是有些怕的。
万一,万一真的某一天她因为自己心中的那一点好奇,而变得再次孤身一人,她该怎么办?长歌怕了,她知道,她已经对皇帝动了心,生了情。
有些累了,长歌搁下笔,又躺在贵妃椅上打起盹来。
“娘娘~那慕如沁真是不知好歹,您有意抬举她,她还拒绝了您,您说要不要……”刘之馨站在独孤梦瑶的身边,比了个杀的手势。
独孤梦瑶斜睨她一眼,用了种极轻快的语气道:“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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