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民意,私允日本种种要索。应四十四回。他的意思,无非想日本帮忙,为实行帝制的护身符。所以帝制发现,日使日置益氏,动身归国,中外人士,多疑老袁授意日使,要他返商政府,表示赞同。但外交总长陆徵祥,及次长曹汝霖,并未受过袁氏嘱托,与日使暗通关节,此次闻着谣言,曾在公会席间,当众宣言道:"中日交涉方了,又倡出帝制问题,恐外人未必承认,这个难题目,我等却不能再做呢。"这一席话,分明是自释嫌疑,偏被袁氏闻知,即取出勋二三位的名目,分赏陆、曹,不值铜钱的勋位,乐得滥给。并宣召两人入内,密与语道:"外交一面,我已办妥,你等可不必管了。"陆、曹二人,唯唯而出,总道是安排妥当,不劳费心,哪知十月二十八日午后一点钟,驻京日本代理公使,暨英、俄两公使,同至外交部,访会外交总长。陆徵祥当然接见,彼此坐定,即由日本代理公使开口道:"贵国近日,筹办帝制,真是忙碌得很,但里面反对的人,也很不少,倘或帝制实行,恐要发生事变。现在欧战未了,各国都静待和平,万一贵国有变乱情形,不但是贵国不幸,就是敝国亦很加忧虑。本代使接奉敝政府文件,劝告贵国,请贵政府注意。"言毕,即从袖中取出警告文来,当由陆总长接着,交与翻译员译作华文。英公使徐徐说道:"日本代表的通告,本公使亦具同情。"俄公使也接入道:"日代表及英公使的说话,本公使也非常同意。"陈总长正要答话,翻译员已译完日文,交给过来,但见纸上写着:
中国近时进行改变国体之计划,今似已猛进而趋入实现其目的之地步。目下欧战尚无早了之气象,人心惶虑,当此之时,无论世界何处,苟有事态,足以伤害和平安宁者,当竭力遏阻,借杜新纠纷之发现。中国组织帝制,虽外观似全国无大反对,然根据日政府所得之报告,而详察中国之实状,觉此种外观,仅属皮毛而非实际,此无可讳饰者也。反对风潮之烈,远出人意料之外,不靖之情,刻方蔓延全国。观袁总统过去四年间之政绩,可见各省之纷扰情状,今已日渐平靖,而国内秩序,亦渐恢复,如总统决计维持中国之政治现状,而不改其进行之方针,则不久定有秩序全复,全国安宁之日。但若总统骤立帝制,则国人反对之气志,将立即促起变乱,而中国将复陷于重大危险之境,此固意中事也。日政府值此时局,鉴于利害关系之重大,故对于中国或将复生之危险状况,不能不深虑之。且若中国发生乱事,不仅为中国之大不幸,且在中国有重大关系之各国,亦将受直接间接不可计量之危害,而以与中国有特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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