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笑道:"胡贼欲以武力统一中国,可谓太不知自量。自古说,'兵凶战危',照他这样好武黩兵,岂有不败之理?"可谓知言,然何以后日又蹈张之覆辙乎?因吩咐秘书白坚武道:"咱们不必理他,那天直隶省议会不是也有一个电报吗?你只做一个回答省议会的电报,表明我们的态度就得啦。"那秘书便起了一个草稿,送给佩孚复核。佩孚看那电文道:
接直隶省议会电:以"奉军入关,谣言纷起,将见兵戈,民情惶恐,纷纷来会,恳代请命,务恳双方捐除成见,免启衅端,本会代表三千万人民,九顿首以请"等语。当复一电,文曰:"兵凶战危,自古为戒。余独何心,敢背斯义。佩孚攻击梁氏,纯为其祸国媚外而发,并无他种作用,孰是孰非,具有公论。至对于奉军,佩孚上月蒸日通电,业已明白表示,是否退让,昭昭在人耳目。乃直军未越雷池一步,而奉军大举入关,节节进逼,孰为和平,尤为共见共闻之事。贵会爱重和平,竭诚劝告,佩孚与曹巡阅使,均极端赞同。但奉军不入关,战事无从而生。诸君企望和平,应请要求奉军一律退出关外。直军以礼让为先,对于奉军向无畛域之见,现双方既处于嫌疑,并应要求将驻京奉军司令部同时撤消,以谋永久之和平。至京师及近畿治安,自有各机关负责,无庸奉军越俎。从此各尽守土之责,各奉中央号令,直军决不出关寻衅。否则我直军忍无可忍,至不得已时,惟有出于自卫之一途。战事应由何方负责,诸君明哲,必能辨之。抑佩孚更有言者:年来中央政局,均由奉张把持,佩孚向不干涉,即曹巡阅使亦从无绝对之主张。此次梁氏恃有奉张保镳,遂不惜祸国媚外,倒行逆施。
梁氏如此,而为之保镳者,犹不许人民之呼吁,他人之讦发,专与国民心理背道而驰,谁纵天骄,而壹意孤行若是?
诸君应知中国之分裂,自洪宪始,洪宪帝制之主张,以梁氏为渠魁。丙辰以来,国库负债,增至十余万万,人民一身不足以负担,已贻及于子孙矣,乃犹以为未足,必庇护此祸国殃民之蟊贼,使实施其最后之拍卖,至不惜以兵威相迫胁,推其居心,直以国家为私产,人民为猪仔,必将此一线生机,根本铲除而后已。夫以人民之膏血养兵,复以所养之兵,保护民贼,为殃民之后盾。事之不平,孰有甚于此者?诸君代表直省三千万人民请命,佩孚窃愿代表全国四万万人请命也。敢布区区,惟诸君垂教焉。"等语,谨闻。
看毕笑道:"这电文很合我的意思,就教他们赶紧拍出去罢。张胡的电文,也不用我复他,不如请老帅回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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