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也,盖其所以不敢争,由于情弱耳。所以四个人中,只剩了吴、高两个,尚在大斗其法。
吴景濂既以国会的势力,恐吓高凌霨,高凌霨便也利用取消国会的空气,以恐吓议员,使他们不敢助吴,并且即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之法,利用反对吴景濂的议员,运动改选议长以倒吴。在十月二十六日按:是时尚为十二年。那一天,众议院开临时会的时候,就有陈纯修提出依据院法,改选议长的意见,便把个吴景濂吓得不敢开会。太不经吓。曹三既然厌恶吴景濂,不愿意给他做总理,又恐怕高凌霨不能通过于国会,因此找出一个接近颜惠庆的孙宝琦来做试验品,提出国会,征求同意。吴景濂得了这个咨文,自不免通告议员,定于十一月五日投孙阁同意票,而吴派议员,便在前一日议定了办法。到第二天开会,反对吴派的议员,便指斥吴景濂任期已满,依法应即改选,不能再当**,大发其通知书。吴派的议员,哪里肯让?始则舌战,既而动武,终至痰盂墨盒乱飞,混战一阵而散。经了这次争执以后,反对派时时集会讨论倒吴办法,和惩戒老吴的意见,并拟在众院自由开会,把个吴景濂吓得无办法,只得紧锁院门,防他们去自由集会;又恐怕他们强行开锁,不敢把钥匙交给院警,每天都紧紧的系在裤带上,一面又倩人疏通,以期和平了结。不料反对派由保派的王毓芝组合为宪政党,已成反吴的大团结,吴氏的疏通,如何有效?吴景濂没了办法,请王承斌补助款项,也想组织一个大政党,和他们对抗,这事还不曾成功,曹三催投孙阁同意票的公文又来。吴景濂不得不再召集会议,在议席上仍免不了争执,由争执而相打。吴景濂竟令院警和本派的议员拳师江聪,打得反吴派头破血流,并且把反对派的中坚份子,加以拘禁,一面又关起大门,强迫议员投同意票。恰好检察厅得了报告,派检察官来验伤,吴景濂因他验得不如己意,竟把检察官一同拘禁起来。这议长的威风,可谓摆得十足了。散会以后,反对派的议员,一面公函国务院,请撤换卫队,一面向检察厅起诉。高凌霨就趁此大下辣手,把众议院的警卫队,强迫撤换。吴景濂失了这个武器,已经胆寒,更兼检察厅方面,也以妨碍公务,毁坏文书,提起公诉,因此把吴大头吓得不敢在北京居住,忙忙带着众院印信,逃到天津去了。
高凌霨到了这时,已算大功告成,不料千虑一失,在十三年元旦,突然发表了一道众议院议员改选的命令,激起了多数议员的反感,要打破他们的饭碗,如何不激起反感?弄成大家联合倒阁的运动。孙宝琦署阁的同意案,便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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