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陛下被长孙皇后派人叫回甘露殿时,望着楚大王寝殿中那琳琅满目的财宝时,说实话,之前对儿子贩盐嗤之以鼻的李二陛下,这下是终于老实了:“贩盐……贩盐这么赚钱么?”
“陛下,您是不是自动忽略了一些重点?”长孙皇后闻言冷笑一声:“呵……也对,您从来就不关心那些事情……”
“观音婢……”李二陛下见妻子如此说,他当即便明白过味来——合着自己又说错话了:“朕只是感慨那竖子生财有道……”
“如今国库空虚,这些金银陛下刚好可以拿去填补国库。”长孙皇后本来是想在李二陛下面前为李宽说几句好话来着,可是眼下她清楚,自己的丈夫算是彻底魔怔了——谁说玄武门之变没有因果报应来着,眼下这不就是吗。
只是……苦了宽儿了……
“观音婢,朕没有刻意纵容那小子,朕只是想看看他能弄出个什么名堂来……”李二陛下见妻子生气,于是赶忙解释道:“真的……朕真这么想——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臭小子如今还在替河北道的百姓交税款,朕也是怕他在此事上力有不逮,所以才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眼。”
“陛下,为何您当初非要答应宽儿,让他来交税款呢?”长孙皇后闻言更是不解:“如果您真的疼爱,怎会……”
“因为那小子的性格不随你也不随我,而是随了他皇祖母!”李二陛下觉得是时候让妻子认清现实了:“那小子言出必践的性子,一诺千金的作风,是得益于母亲对他的教导,这是谁也没办法去改变的。况且……观音婢,当初太上皇非要下令诛杀在窦建德,殊不知此举招来的祸患堪称无穷无尽——那窦建德在河北道的声望一度如日中天,他的死,是河北道百姓过不去的坎儿——如今宽儿这个被打压的贤王,纵然被贬琼州,还在心里惦记着他们,还愿意替他们代缴十五年的赋税——观音婢,你觉得河北道的百姓们会如何看待宽儿?”
“……”李二陛下此番话语落下后,长孙皇后也茫然了。
直到许久之后,她才幽幽开口道:“所以陛下,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朕是皇帝。”李二陛下见妻子已经察觉到自己的意图,于是干脆选择坦白:“朕要考虑的事情有很多——宽儿可以是贤王,也可以是反王——这孩子少年得志,比朕当年还狂妄,所以朕绝不相信他会选择平庸的过完这一生!而且就算他愿意,朕也不会允许!
至于承乾……他身为太子,也应该有人在身后时刻鞭策不是么?”李二陛下说到这里,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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