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苦楚,唯有自己知晓。
“别觉得委屈,”李承乾见对方一副“沉默即不服”的模样,不由无奈道:“你知不知道,宽弟已经给孤写了好几次信,让孤抽空修理你一顿,要不你看……咱们现在就把这事儿给办了?之后你也安生了,孤也好跟宽弟交差。”
“臣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楚王殿下啊……”常何知道楚大王是个记仇的,但问题是他一直以来都很小心翼翼,从不主动招惹楚王殿下,甚至被动……被动也是见到楚王殿下就开溜啊……
“你自个儿寻思去吧!”太子殿下觉得因为一只大黄鹤要暴揍常何,这事儿本身就挺离谱的,而他愿意帮忙,那完全是因为这事儿自己不干,宫里有的是靠谱的兄弟干……
尤其是如今已经成长起来的稚奴——这小子横行无忌起来,颇有几分宽弟当年的风范。
当然,也仅仅只有几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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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琼州。
“宽哥儿,我今天这身打扮如何?”此时站在崖州港口等待赐婚队伍到来的一行人中,最紧张的莫过于房遗爱:“你说我要不要把头上的幞头换成绿色儿的?”
“那你很懂艺术了……”本来心心念念想要尽快见到自己俩弟弟和一妹妹的楚大王,听到这话,不由转过头来,嘴角抽搐着说道:“你跟高阳之前不是相处得挺好的么?虽然这两年没见面,可书信往来也不老少啊,咋的还害羞了呢?”
“我爹的信前两天到了。”房遗爱听闻大哥此言,当即苦着脸道:“宽哥儿,他老人家觉得这事儿是我撺掇你,然后让你怂恿太子殿下才干出来的。
他说我馋……算了,这话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不好说出口,那我就好理解后边的意思了。”楚大王闻言叹了口气:“你别急,很快房相就能知晓你其实是清白的。”
“呃……”房遗爱一听这话,不由诧异道:“这话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在一旁听了半天的李怀仁,这会儿有些按耐不住了:“遗爱,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陛下打算给宽哥儿赐婚!”
“哦~~”经怀仁兄点拨,房遗爱房小弟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我爹是指桑骂槐啊!”
“你滚!”本来房遗爱这会儿不紧张了应当是件好事,但是楚大王没想到,这货不紧张的原因是因为给自己上演起了才艺:“你是个啥玩意儿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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