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坐下,行了,人设立出去了。
没查清他的身份前,吕周悟就是起了杀心,也不敢轻举妄动。
等了五分钟,杨束见到了吕周悟。
就相貌看,挺正气。
四方脸庞,线条刚硬,头发梳理的非常细致,没有一根杂毛。
“吕太守。”杨束笑着喊了声,一没行礼,二没起身。
吕周悟眼帘抬了抬,目光审视的看着杨束。
“这木牌,你从何处得来的?”
说话的时候,吕周悟紧紧盯着杨束的眼睛。
杨束右手搭椅手上,整个人非常懒散,“她叫窦瑛,我救了她,她给我木牌,说是能从你这得到好处。”
杨束没绕弯子,把话说的非常明白。
“所以,你是来要好处的?”吕周悟语气很淡。
杨束嘴角扬起,同吕周悟对视,“太守,我可能没那么好打发。”
“比如?”
“比如……”杨束顿了顿,拨弄了下茶盖,“我知道窦瑛的底细。”
“窦家于我有恩。”吕周悟眼里有丝追忆和伤感。
杨束笑了,“太守,这里没别人,你要真记得窦家的恩情,不会这么久了,什么都不做。”
“窦瑛在教坊司,又不是待的一天两天。”
“面具戴的久了,小心把自己都骗了。”杨束眼神不屑。
吕周悟沉了脸,声音较之前冷了,“这里是太守府。”
“我知道。”
“但你不会杀我,也不敢。”杨束直视吕周悟,嘴角的弧度格外狂妄。
“是吗?”吕周悟吐出两个字,眸子深了。
“我出不去太守府,三日内,整个齐国都会知道,你吕周悟,是蒋琒的人。”
吕周悟端起茶水,饮了口,敛眸遮掩里头的情绪,稚子就是稚子,竟以为这个能威胁到他。
“哪来的,回哪里去。”
“命只有一条,要珍惜。”吕周悟起了身,没有再和杨束聊的心思。
“看着心向蒋家,实际和诸王一样,想坐上那个位置。”
“衡云山的山匪,太守想来不陌生。”杨束收了散漫,不急不缓的开口。
吕周悟脚步顿住,看向杨束的目光,无比凌厉。
“不要冲动。”杨束笑的温润,“我既然敢说,就不会什么都不准备。”
“毕竟,命只有一条。”
大厅气氛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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