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点点头,关上车门后,调转车头,直奔城外。
剩下的十一天,我忍不了,我要回乡下亲自见一见太奶奶。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背上的神秘女人,陈曦死而复活,脑袋掉了,却来店里买香的尸体,还有神似二爷爷的小男孩。
不问个清楚,我一天都过不下去。
说实话,我的耐性不是很好,脾气也不太好。
如果一个人,打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顶多能活到三十岁,他会怎么样?
我的叔伯很多,我见过的有九个,在他们的眼里,我看不到一丝希望。
挣扎,绝望,堕落,放纵,然后死亡,这是我见的最多的。
特别是父亲,父亲死时我十岁,他最后的两年,完全陷入了癫狂中,只是在生日前,恢复了正常。
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尤其是,你并不知道,死亡何时降临。
十二点四十,车停在了老宅外。
和以前一样,大门紧锁,从院墙上跳进去,我直奔太奶奶屋子。
门从里面插着,我抽出黑皮,顺着门缝插入,把门闩划开,拉开门的一瞬间,一股阴冷的气息蹿了出来。
我被刺激的哆嗦了一下,迟疑了半响,才迈步向里走。
客厅的窗帘拉着,黑漆漆的,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我拉了一下灯绳,灯没亮。
“坏了?”
我嘀咕一句,来到窗前把窗帘拉开,阳光瞬间洒入,却没有一丝温度,反而更冷了。
“太太?”
环视一圈,我小声叫道。
没人回应。
卧室也没人。
从客厅出来,我绕到厨房,来到后面的小屋。
小屋也是供屋,里面有一个供台,太爷爷的牌位和几位爷爷的遗照,还有一铺连着灶台的炕,冬天时很暖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太奶奶找人扒了。
拉开门,直入眼帘的是一排遗照,其中左边第二张,正是二爷爷,和今天来店里的那个小男孩一模一样。
“太太?”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把门又拉开一点。
没人回应,一口黑皮棺材进入了我的视线中。
农村的老人都有为自己准备后事的习惯,比如自己做寿衣寿被,但棺材,由于火葬推行得利,很少见到。
棺材是黑皮的,透着一股油光,棺材盖没盖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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