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找到太奶奶时,已经晚了,我清楚的记得,十余条青色的小蛇从肚子里面钻出来的恐怖画面。
如果说陈英是自作自受。那么老白太太绝对该死。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第一个敢当面和我如此说话的!”老白太太阴着脸说道。
“干她!”
我懒得和她废话,对小黑挥挥手,提着匕首向前走去。
小黑无声无息间迈着猫步向前走,每一步都在不断变换着方位。忽左忽右。
“和老身玩这套!”
老白太太冷笑一声,向后退了一步,门砰的一声关闭。
“喵!”
小黑好似受惊了一般,叫了一声后,迅速后退。直接退到了大门口。
“怎么了?”我有些懵逼,和小黑在一起这么久,我从来没看到过它临阵脱逃。
“顾、顾大师,你身边有、有人!”刘老二颤抖着指向我,身体抖的和筛糠一样。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响。
我一顿,回过头,就见一个穿着大红色喜服的女人站在身侧,是嫁衣。
原本在丝袋子内的白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嫁衣的手上,嫁衣的头稍稍低垂,一手掐着白蛇的七寸,一手捏着白蛇的下颚,将白蛇凑到了嘴边。
下一刻,嫁衣张嘴,将白蛇的头吞了下去,霞冠上的流苏晃动着,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你敢?”
一道凄厉的叫声响起,院子内的花草发出一阵沙沙声,仓房的门更是砰的一声打开。一股阴冷的气息冲了出来。
嫁衣根本没在乎那些,只是咬住蛇头,大口的吮吸着,隐藏在喜服下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与此同时。白蛇两米多长的身体却渐渐干瘪。
我看着这一切,心情很复杂。
“啊!”
刘老二承受不住这种画面,嚎了一嗓子,连滚带爬的往大门口跑。
小黑蹲在栅栏上,冷冷的盯着嫁衣,目光中带着一丝可怜之色。
下房内,突然亮起了一点灯光,一个橘红色的灯笼向外飘来,停在门口,映出一道影子。
那道影子在地面蠕动着,渐渐化为了一条蛇,向着嫁衣爬了过来。
另外一边,那些花草也出现了异变,一双双惨白的手从下面伸出,努力攀爬着。
嫁衣对于身边的变化不管不顾,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的白蛇,大口大口的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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