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来了,盆来了,还有酒,六十度的,纯粮食的!”
老王头嚷嚷着把一个铁盆和二十斤装的塑料桶放我面前,我把手上的一根泥鳅扔在盆里,又倒了一点酒,然后将黄纸点燃,扔入盆内。
六十度的小烧遇火即燃,发出呼的一声,湛蓝色的火苗将泥鳅包围在中间。
和正常泥鳅不同的是,这根泥鳅开始向外反驺,吐出黑红色的血沫,企图灭火,表皮更是分泌出一层粘液。护住身体。
“这泥鳅咋这么厉害?”老王头摸着自己那颗大光头,嘀嘀咕咕的。
我没搭理他,直接在盆内到了半盆酒,又将地上的泥鳅一一捡起,扔入盆内。做好这一切,我指着老黄的尸体道:“尸体最好立即火化!”
“火化?”老张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们村没几户火化的,都是土葬!”
“土葬也行。先把尸体里面的泥鳅弄出来!”我指着尸体说道:“中了泥鳅蛊,蛊虫主要集中在人体的三个部位,喉咙,胸腹,还有肛门!喉咙处的我处理的差不多了,胸腹部还有肛门内的,你们自己想办法!”
说完,我抱着肩膀,让在一边,等着他们做决定。
“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老张为难的看着我。
“别人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有!”我瞄了一眼盆内挣扎的泥鳅,说道:“正常下葬,这些泥鳅一定会从尸体里面钻出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怎么做,你们自己掂量!”
这仨老头犯难了,相互对视一眼,谁也没主动开口。
急的是他们,我不着急,默默盯着铁盆里酒火燃烧发出的湛蓝色火苗。
杀人不过头点地,老黄头被泥鳅蛊折磨了一个多月,每天都有泥鳅在他的身体里钻来钻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一点一点流逝,更能感觉到那种剜心般的痛苦。
这叫虐杀,这叫生不如死,到底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让下蛊之人如此折磨一个老头。
大河村留守的一共有十三人,除了一个徐娅,都是老头老太太,能有什么仇什么恨?
我心中隐隐的有一个猜测,下蛊之人如此对老黄头,很可能是因为徐娅。
“不行就烧了吧!”
老张落寞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无奈。
“那就烧了吧!”另外两位附和道。
“出事了,出事了!”
决定刚刚作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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