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勉强?”
老道士突然斜眼望向陆沉,一拍额头,露出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陈道泉右手摸着下巴,突然就神游万里,自顾自嘀咕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啊,嘿,他娘的,我这个文采!果然是好诗,好诗!”
....
接下来几日,不知道白落帝用了什么法子,寒云宗上下众人看起来都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便开始寒云宗的重建之路。
易千南跟影殿有染之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在这种事情上没人敢多说些什么。
寒云宗的实际势力远远比想象中要强得多,一宗之主的位子更是重中之重。
可是连几位寒云宗常年隐世的长老对白落帝执掌寒云宗一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主动出来维持局面,很是奇怪。
陆沉由于嫌闹,所以一直待在白落帝的那间高大阁楼里。
陈道泉明日就要返回昆仑,沧海葵也不知为何终日沉默寡言,所以阁楼里很是清净。
陆沉站在四楼阁楼上,翻阅着一本本阁楼内珍藏的古朴书籍。
咳嗽声从后方响起。
陆沉抬起头望了一眼。
只见那个才在寒云宗大显神通的中年儒生仿佛一夜间老了数十岁,两鬓雪白,唯独面容一如既往的平和。
陆沉说道:“那个红衣小丫头?”
白落帝苦笑着说道:“知道了原委后正在跟我置气。”
陆沉望了他一眼,问道:“值得么。”
只有在场的寥寥几人知道,强行驾驭那一尊高达万丈的儒家巨像需要耗费白落帝多大的代价,不止全身境界毁于一旦,就连体内生机也几乎消耗的一干而尽。
对于修行者来说,此举已经算是大道断绝,命不久矣。
“本来就是苟延残喘才能多活几年,没什么值不值得。”
白落帝摇了摇头,然后突然弯腰作揖,认真说道:“我如今修为全失,只能用另一种法子作为报答,只是陆苗这丫头一心求道,可从小性子又极烈,日后若是遇见了什么过不去的关卡,还请多多关照。”
陆沉神色如常,他自然心知肚明,对方对他如此恭敬,看中的是剑阁,以及与大师兄苏安当年的情分。
陆沉沉默了会,突然问道:“我很好奇,若是你爱的是陆苗前世,可转世轮回,此她已经非彼她,那么你现在对这个小丫头又是什么情?”
白落帝微微挑眉,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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