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时她怀有身孕将将足月生产,正值大雨瓢泼至极被人推落悬崖,那些痛楚谁能知道?
陶知意深吸一口气:“当年你不在府中,自然不知道事情的细节,满宝今年也才五岁,我‘失踪’恰好五年,你不觉得奇怪么?”
她现在能这么淡定的跟王氏与陶宛如面对面的不起冲突,完全是因为不想在满宝面前做一个暴力的母亲,但是这样的想法并不是让人以为她好欺负!
陶鸿兴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满宝今年才五岁,那就是说,陶知意离开候府的时候,已经到了足月的时候。
一个足月要临盆的孕妇,如何能够离家出走?
何况自从王氏进门以后,这个大女儿就变得沉默寡言,也不喜欢抛头露面。
或许事情真的不是京城中的流传的那样。
陶宛如没有想到,以往看见自己话都说不利索的人,会在五年之后如此伶牙俐齿牙尖嘴利。
要是让陶鸿兴知道过往发生的事情,那自己跟娘亲岂不是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不行!
她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陶宛如深吸一口气,梗着脖子插嘴道:“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我娘对你也不错了,是你自己不想好好享受的,现在还要赖到我娘的身上!陶知意,你到底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陶宛如头一偏,嘴角有鲜红缓缓流下。
“她是你姐姐!你怎么能说出这句话!?”
不给陶宛如辩驳的机会,陶鸿兴扭过头去:“把夫人给叫过来。”
四皇子徐鹿奕离开以后,众人也没有多待,一来是不想见到陶知意那张脸,二来也是知道候府的天要变了,为保自身,自然是不能陷入漩涡的。
一下子,人就走了大半。
王氏接到陶鸿兴身边的人的消息的时候,刚好送完最后一个客人。
王氏内心有些忐忑,顺带着右眼都开始跳了:“老爷现在找我过去,有没有说过什么?”
那奴仆摇摇头:“小的不知,只是看着老爷似乎打了小姐一巴掌。”
奴仆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是宛如小姐。”
这话一出,让王氏内心跳入擂鼓。
自己的女儿被打了?
来不及细想,人就已经到了陶鸿兴面前。
“老爷。”
陶鸿兴冷着脸,他原本以为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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