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前针对性建设的量子数学模拟模型,和徐晓自己建的传统多电极阵列重设数学模型并没有什么冲突。
两者的数据转化相当的顺畅,更不存在将实验数据放大缩小或修改的情况。
“如果问题没有出现在这里,那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干扰?”
目光落在实验数据上,徐川的脸上带着感兴趣的神色。
之前仿生学机械臂和机械腿的测试实验他是看了的,徐晓说的问题的确存在。
脑神经芯片感应到脑电波信号在转换成电信号传递到仿生学机械臂后,的确出现了异常的情况。
翻了翻这些实验数据,徐川陷入了沉思。
虽然说脑机接口技术并不在他的研究领域,但一些大致的情况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抛开人机界限的模糊、精神隐私与自主权的保护、神经干预的伦理界限等等伦理难题外。
脑机接口技术最主要的问题有两个。
一个是植入材料的生物相容性问题。
比如植入式脑机接口使用的材料,可能会引起大脑排异反应,或者因为移动造成脑损伤等等。
毕竟大脑是人体所有的器官中精密度最高的。
遭遇任何的外力,都可能导致脑损伤脑死亡之类的严重问题。
不过这个问题在目前不用考虑,因为材料的生物兼容性问题理论上来说并不会导致神经信号的转换与传递的异常。
“会不会是脑电波信号的捕捉并不全面?”
翻阅着电脑中的实验数据,徐川脑海中冒出了一个想法。
对于脑机接口技术来说,神经信号捕捉的局限性是一个相当大问题。
一个普通人的大脑大约有约860亿个神经单元,而目前人类所能捕捉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这意味着还有大量的神经信号无法被有效利用。
尤其是大脑中的神经网络并非简单的线性叠加,而是涉及复杂的非线性关系。
这就使得同时发生的编码难以被解析。
而区分特定行为的大脑神经信号的编码与其他行为的编码,仍是一大挑战。
会不会是这方面有问题。
思索着,徐川点开了徐晓给他的资料中的另一个文件,这里面有她和星光虚拟科技公司的团队专门为星光脑机接口芯片而开发的技术。
一种两节RNN架构,非线性动态建模的方法。
这种技术使用循环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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