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做出的观测极其有限。
目前除了用光学显微镜和电子显微镜等观察到了这三种微生物的形态、结构、样貌外,对于它怎么繁衍、进食、以什么为食物,怎么活动对人体是否有害,是否会对地球的生态环境造成破坏等等一无所知。
而且他们观测的样本,除了最开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接触了活性火星微生物后,后续所有的实验都是观察的‘标本’。
即通过灭活手段先将这些火星微生物弄死后再切片或剥离处理后再进行观察。
这种方案是下蜀航天基地这边在收到了消息后紧急联系华科院微生物研究所后采取的措施。
并且对于第一批‘意外’接触了这些活性火星微生物的人,以及宇航服,都进行了高温消杀处理。
唯一不完美的是,在登火小队知道这些从地底采集的岩层样本中含有火星生命的时候,他们已经登上了瀚海号航天飞机。
在航天飞机的室内环境中,通过科研设备对这些标本样品进行初步检测的时候,已经在没有宇航服的保护下有两个人接触到了这些岩芯。
尽管并不是完全无防护的接触,但依旧有一定程度的风险。
如果说这些火星的微生物对人体有害的话,可能会对这两名宇航员造成较大的生命安全隐患,也有可能传染给其他人。
所以在载人登火的六名宇航员经过讨论后,已经登火的四名宇航员联系上了地球指挥中心,商议和修改了登火进程。
他们将留守在火星上,依靠两架航天飞机携带的充足物资来渡过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并且等待下一批的科研人员以及物资设备的到来。
毕竟登火的六人小队,没有一个生物学专家,对于如何研究这些火星上的微生物一无所知。
哪怕是学历最高的刘杨勉强在博士阶段接触过一点点化学领域的知识,也并不足以解决他们目前面对的困境。
“刘杨,先做个检查。”
正当刘杨用显微镜观测着这些火星上的小生命的时候,舱门自动打开了,穿着舱内宇航服的翟至刚走了进来,手中还带着生理信号测试盒和心电记录装置等小型设备。
虽然说舱外宇航服内有内置的生命特征检测装置,但他们在航天飞机内部或者空间站活动的时候是没有的。
而自从他们接触到这些火星上的微生物后,心电图、呼吸、体温等生理指标就从原先的舱内一天三次增加到了每隔四小时一次。
除此之外,每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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