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家倒不倒霉,兴衰荣辱与我又有何干?
“再者说,这老小子已然富甲一方,财富于他而言不过是数字的累积罢了。主要是他提及小沈你也在此处,老夫素闻你在风水玄学领域颇有建树,对古玩品鉴亦有独到见解,故而此次前来,纯然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言罢,他便径直朝着老榕树走去。
步伐沉稳的绕着老榕树缓缓踱步,眼神专注而细致,时而伸出手轻轻抚摸树干,感受着树干的纹理,时而微微仰头查看枝叶的生长状况,那神情就仿佛是一位医术精湛的神医在为一位身患隐疾的老友进行全面而细致的检查。
沈愈静静地站在一旁,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不解。
别的暂且不提,单就这老爷子说话的风格,着实是有些让人难以招架,甚至可以说是颇为气人。
他言辞之间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与想法,直来直去,似乎全然不顾及他人的感受,脾气简直堪称古怪至极。
然而,沈愈也深知,在这个世界上,往往像这样性格乖张、脾气古怪的人,却常常隐藏着令人惊叹的真本事。
他们不随波逐流,不迎合世俗,凭借着自己独特的才华与见解,在各自的领域中独树一帜。
这不,此刻顾正岩正满脸苦笑地紧紧跟在老爷子身后,走路都静悄悄的,更别说是回嘴反驳了。
显然对这位老友的脾气和本事都有着深切的体会与认知。
此时裴玉琴凑近沈愈耳边,轻声说道:“汪老本名叫作汪万文,乃是一位在植物学界享有盛誉的专家。
“同时也是港岛大学园林设计学的客座教授,在古典文化与园林文化的研究领域造诣颇深,颇具影响力。
“另外,他还有一个弟弟更为有名,便是港岛汪氏货运集团的掌舵人,赫赫有名的船王:汪万武。”
沈愈听闻,心中恍然大悟。怪不得初见汪老之时,便感觉其相貌有些许熟悉之感,未曾想竟是那位着名船王的兄长。
“这棵老榕树大的问题暂且没有,不影响它的死活,但小问题却也存在一些,不医治的话,以后也会这般病恹恹的。”汪老一边继续仔细勘查着老榕树,一边说道。
“不过,若要修复它,需得一些特殊的材料与独特的方法。我虽然准备了一点东西,但是还不够。”
沈愈闻言,主动上前,“汪老,若有任何需要帮忙之处,但说无妨,晚辈定当竭尽全力。”
汪老微微仰起头,目光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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