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饿了,没有力气。”
穆敬岩摇摇头,心想『女』儿自从到了东张,似乎变娇贵了,以前何曾说过饿了没力气的话,不过昨天也的确累了,又没怎么休息,便道:“好了,赶紧洗衣服,洗了去吃饭。”独自开练。
穆真真蹲在井边洗衣服,一边看爹爹练武,忽道:“爹爹,日后你在军中出人头地了,可以给『女』儿再娶一个娘,生个弟弟。”
穆敬岩收住哨『棒』,“嘿”的一声,走过来蹲在『女』儿身边,用汗巾擦脸擦身子,说道:“爹爹不用你『操』心,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好生服『侍』介子少爷,以后给介子少爷生下一男半『女』,你下半辈子也有依靠。”
穆真真咬着嘴『唇』,娇嗔道:“爹爹你说什么呀!”
穆敬岩“嗬嗬”的笑:“爹爹是说真的,介子少爷难得——”
“爹爹不要说了——”
穆真真不睬爹爹,低着头奋力洗衣,差点把衣服搓破,过了一会抬起头,身边已经没人,爹爹走了。
穆真真独自发了一会呆,见有客栈伙计来汲水,这才赶紧将衣服拧干晾好,回到客房去换衣衫,她与张原同房,一个大客房隔成里外小间,她在外间,探头往里看,少爷睡得很香,便缩回来,悄悄脱去汗湿的衣衫,换了一件松江棉褙子,然后到客栈饭厅要了米粥和黄饼,与爹爹一起吃。
这时能柱、冯虎等人都起来了,嚷着饿死了饿死了,抓起黄饼狼吞虎咽,客栈伙计跑进来道:“几位大哥,相公们都起『床』了吗,有本县相公来拜访张介子相公和诸位相公。”
穆真真道:“我去看看。”回到客房,见少爷还在睡,便去回话说介子少爷甚是劳累,午后再会客吧。
能柱、冯虎、来福几个与客栈的伙计眉飞『色』舞说昨夜董其昌自己放火烧宅的事,来福特别解气,说道:“真是笑死人,那董其昌让两个人抬着出『门』避火呢,想去府衙诬陷诸位相公,不料我家介子少爷早料到董其昌会有此毒计,早早把吴老爷和刘老爷请来了,亲眼看着董其昌自己放火烧宅,真是天大的笑话,这笑话,华亭人要讲几辈子、讲一千年——董其昌不知气死了没有,就算没死,以后哪有脸出『门』。”
舞鹤客栈的伙计对来福极是羡慕,来福那句“我家介子少爷”说得多自豪多神气,舞鹤客栈的伙计都认得来福,这来福不就是望海楼新来的酒保吗,却原来是张相公的家人,看来张相公是处心积虑要对付董氏,来福是内应呢。
饭厅里都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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