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冒雪上岸到镇上酒家用晚餐,张原没有去,也许这几天在船头吹多了冷风,头有些痛,留在船上食粥,穆真真为了准备了几样精洁小菜,穆真真原不会烹制这样的小菜,是上回与王微同船去金陵的路上向王微学的,有些惭愧道:“婢子心钝手拙,没有微姑烹调得入味。”
张原道:“很不错了,真真知我口味。”
穆真真听少爷这么说,心中欢喜,看着少爷把碗里的粥喝完,问:“少爷要不要服些头痛的药?”
张原晃了晃脑袋,喝了两小碗热粥,这时觉得头痛减轻了一些,道:“不用,小病扛扛就过去了,提高免疫力——真真,为我揉一下额头。”【更多武动乾坤请进入】
穆真真不明白什么是“免疫力”,也没多问,少爷学问大得很,她不可能事事都问,自己多揣摩就是了,便跪坐到少爷身后,为盘腿坐着的少爷揉额头和两边太阳穴——
穆真真的手粗糙,抚摩起来别样舒服,张原惬意地长出一口气,塌着腰,将脑袋靠在穆真真胸前,感觉那胸往后缩了缩,随即又挺起来,颤巍巍托着他后脑勺,这堕民少女的**近几个月来又似乎丰圆了一些,仿佛成熟的果实——
按摩了小半盏茶时间,张原坐直身子道:“舒服多了,谢谢真真
穆真真羞涩一笑,便去收拾碗筷,张原照例自拟一题作一篇八股文,一边作文一边练字,穆真真磨墨,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少爷,我爹爹不识字,怎么给婢子回信啊?”
张原执一管羊毫在灯下看笔尖,笑道:“行伍中自有书吏为军士代写家书,这个不须你操心,杜定方答应近日就会把你的信连同他杜氏的家书一并寄出去,你爹爹若有回信他也会尽快送到我手上。”
这白篷船上少了张萼几人,就显得非常安静,漫天雪花前仆后继、无声无息、非常可惜地落进水里,且喜船头却已积起薄薄一层,船篷顶时不时有“咯吱吱”轻响,那是篷顶积雪压迫的声音——
忽然听到邻舱有女子干呕的声音,似乎还在饮泣,穆真真见少爷停笔倾听,便道:“那是绿梅,似是——似是——”
张原问:“有喜了?”
穆真真脸红红点头,又补充道:“三公子在苏州叫了医生来给绿梅姐诊治,医生说是有喜,三公子很不快活,还骂绿梅姐——”说到后来,脸色又渐渐发白。
张原叹了口气,说道:“等下我劝劝三兄,这哪能怨绿梅,而且有喜——这个也是好事。”又看着灯下脸色发白的穆真真,笑问:“你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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